周司屹永远游刃有余,百无禁忌。
唯独在她这儿。
愿赌服输,他设下天罗地网,但输的从来不是她。
心脏无法克制地跳动,她愣愣看着那道纹身,又看那个深深的伤口。
手足无措地想帮他捂住,但血还在流,慌乱下,她的眼角忍不住又红。
周司屹失笑:“别哭了,难受的不是那儿。”
前半句耐心哄人,后半句是句混蛋的荤话。
她回过神,视线都不知道放哪儿,被周司屹握着腰拉进怀里。
“哭也没糖给你吃。”
周司屹的手指掠过她裙摆,她几乎以为他要做什么,心脏砰砰跳,但他收回手,打了支烟。
耐心给她擦去眼角的湿意。
“不想吃糖。”她撇过脸。
“那哭什么吗?”周司屹眯了下眼。
“哭…”她吞了吞口水,“哭是刚才被你,被你亲的。”
说得结结巴巴。
周司屹笑了笑,不紧不慢:“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风流浪荡,斯文中带着痞。
她的耳根刷地红了。
“行了,一会儿给你买。”周司屹说。
都说了,愿赌服输,输的人从来不是她。
她就坐在他膝上,几乎呼吸相贴的距离,裙摆因为刚才的混乱有点皱。
说不出的勾魂动魄。
裙摆下面,那层薄薄的布料贴着他的西裤,白色的,上面有只小熊。
无法忽视的风光。
她完全没意识到,抿抿唇,红着耳根问:“你在想什么?”
那样灼烫的目光,烧得她脚趾都快蜷起来。
在情欲上,周司屹从来不是斯文君子。
周司屹的喉结滚了一下,掐了眼。
“想跟你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