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压迫感,令衣晚宁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警告你啊,别,别乱来啊。”
“晚宁。”黄庭轩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衣晚宁不由自主地抬头,目光与黄庭轩的双眸相遇。
她看见,他的眼中装满了星光。眷恋得如同最柔软的月丝。
剎那间,她被星光吸引,就像被恒星引力捕捉的行星。
世界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低沉的声音像小夜曲一般,在她耳边奏响,“我,好看吗?”
“嗯。”她几乎下意识回答。
黄庭轩的得逞笑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笑容中带着璀璨星光。
但衣晚宁不愿他这么轻易地占上风,变成以后嘲笑她的陈年料。迅速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拖。
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黄庭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到,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微的呻吟。
“笑什么笑,哼。”手掌推着他的胸膛,温热从手心流淌到心底。
“晚宁。”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脸颊,温柔地引导她的脸庞向他靠近,想要看见她的窘迫。
却被衣晚宁一巴掌推开,在他错愕时,衣晚宁踮脚,如同被月神蛊惑一般,攀上了他的肩膀,吻了这个男人。
如愿看见他耳根彻底红透。
得逞的衣晚宁推开愣住的黄庭轩,不屑地说,“老夫老妻,还纯情得跟童子鸡一样,啐!”
下一秒,黄庭轩的手臂忽然环绕在衣晚宁的腰间,将她更紧地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说谁童子鸡?!”
灵虚香(下)
身是香炉,心同香子,香烟一柱分明是,依时焚透昆仑,缘空香泉袅祥瑞
元代王哲的《踏莎行咏烧香》
。
在他的臂弯下,衣晚宁不合时宜想起了这一段。
“明天必须去。别耽误我的工作。”她命令着,要求他必须同意。
“晚宁,你在害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再次喜欢你啊。”她理所当然说出这样的话,反而让黄庭轩不知如何应对。
看着他错愕不安,又惊喜又惶恐的脸庞,衣晚宁感慨:“一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当初结婚的决定真好……但是呢,我这个人很要强,做不到你心中的第一,不想永远第二。所以,麻烦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