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裴灼说。
“哦。”alpha刚准备碎,忽然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带苦味的蛋糕吃起来有点像你的信息素。”oga伸出勺子,挖走最后一勺巧克力慕斯,评价道,“还可以。”
下一瞬,病房的床“嘎吱”响了一声。
alpha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趁着那勺巧克力慕斯还没咽下,扳着oga的下巴接了个长长的吻。
还没来得及下咽的慕斯蛋糕在舌尖被碾乂碎,留下柔软的苦味,又很快被一点点吃掉,更加强势的黑巧克力味转眼覆盖上来,浓郁得仿佛孔雀开屏,无孔不入,蛮不讲理地侵乂略占乂领着每一寸感l官。
唇舌被吻到生津发麻,须臾,又稍稍恢复知觉,尝到一缕莫名令人上瘾的回甘。
“唔……”
“不准喜欢别的巧克力味。”alpha醋意十足,宣布道,“只有我的黑巧克力味才是最正宗的。”
裴饼干原本坐在床尾吃甜品,这么嘎吱一动,整张脸差点埋进蛋糕里。于是跳下床,冷静地端起两碟蛋糕跑出门,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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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蛋糕和oga,秦闻州抽空溜到楼下打了个电话。
他给求婚仪式订了个五层的抹茶味蛋糕,并且和蛋糕店反复强调,上面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丁点巧克力制品。
“……用巧克力酱写字也不行!”
“好的好的,我们会注意的先生,请您放心。”
订完蛋糕,他又拨打了陆谦发过来的鲜花店电话。
“玫瑰要大红色,代表我对裴灼热烈的爱……对对,搭配纯白的满天星,不能有蔫掉或者枯萎的杂色。”他强调,“满天星象征着我的忠贞和纯洁,一定不能出差错,不然我老婆肯定不会要我了。”
“好好,没问题先生。”电话那头的店员坚持职业操守,努力忍着笑,“我们一定会认真挑选您的忠贞……啊不,满天星。”
秦闻州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还剩对戒。
这个陆谦帮不上忙,于是他转而求助祝风停。
“祝哥,”接通电话,alpha喜气洋洋地开口,“我想买对戒……”
“嘟——”
秦闻州不死心,继续一遍遍地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对不起……”
……
他想了想,试探着发了条消息过去:“我刚去66号病房看了一眼,没人。”
下一秒电话就响了,同时响起的还有祝风停崩溃的嘶吼:“他去哪了???”
秦闻州不确定地摸了一下耳朵,发现还在,只是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