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要联系舅父把游青父子送去苏州,那处富饶,气候也适宜卿卿居住,想必有舅父相助,卿卿没了他也能过的安顺。
好在夜景不长,仿若转瞬之间日头便逼退黑夜,傅砚辞和游青起了个早,上韩府拜访。
傅砚辞同游青一同坐在马车上,见他唇瓣紧紧抿着,开口:“卿卿不必担忧,那位世伯很喜欢你,就如平常回家一般即可。”
游青摇头,自他入了国公府,从未见过傅砚辞的长辈,此番去世伯家,想必同寻常见公婆无甚区别,心中紧张的很。
“那位韩世伯知晓我是个病秧子,只怕是会嫌我配不上你。”
傅砚辞鼻腔哼出一口热气:“他们只会觉得我配不上你。”
“卿卿可能不知,符伯同他们几个打赌,赌爷这辈子是否有人要,结果……”
游青见他神色愤懑,有些好奇:“然后呢?”
“然后居然只有一票投了有,其余全是否!”
游青问道:“是老国公投的有?”
傅砚辞表情有些僵硬,心虚的回道:“不是,是我给自己投的。”
游青罕见的陷入沉默:“这……为何?我瞧着你也并无何处不好啊?”
除了不要脸之外,其实都还好。
傅砚辞被这话夸的鼻孔冲天,嘴角都要勾到太阳穴了,不屑道:“卿卿明察秋毫,懂得发现为夫这个妙人。他们都说为夫不要脸,定是找不到娘子稀罕。”
“还污蔑为夫说娶到了也会吓跑卿卿。”傅砚辞讨了个乖,脑袋侧在游青头上,故作委屈。
媳妇礼
游青昧着良心摸了摸狗头以示安抚:“他们说的……真是太过分了!”
看傅砚辞这张脸,看这呼之欲出的胸肌,看这鼓鼓囊囊的肌肉,放哪里不能迷倒一片小姑娘。
虽说那物什确实骇人了些,头一次提抢上阵确实容易被吓跑,但体验久了就会发现此间奥妙。
游青咽了咽口水,掩盖般的咳嗽两声:“别太把他人的话放在心上,你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即可。”
游青挪开视线,也千万别把我的话放心上。
车程很短,两人聊几句话的功夫马车便到了目的地。
傅砚辞扶着游青下了马车,被眼前的场景惊的呆了片刻。游青也不遑多让,脊背蹦的笔直,凑在傅砚辞耳语:“你怎么不提前告知我,世伯整的这般荣重。”
“这为夫也没想到啊。”
傅砚辞只觉深深受到了背叛,为何他每次来都得跟着小偷一般,灰溜溜的翻墙进去。
说来这韩高也忒小气,偷了他几件兵器而已,就跟防贼一样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