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垂着眼睫,懒懒地说道:“你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阅女无数的高级玩咖。”
靠仅存的一点力气,她翻了个身看向他,语气很凶,“沈靳屿,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干净了还敢碰我的话,我一定让你断子绝孙。”
自父亲去世,母亲移居加拿大的那年起,季清棠就明白利益捆绑的家族联姻从来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沈靳屿略有些诧异地看向她,“嗯,像你会干出来的事儿。”
季清棠叹了口气,像是在自我妥协,“你要是实在经受不住诱惑,也别瞒着我。只要钱到位,我会很干脆利落地让位。毕竟你也不差钱,对吧?”
沈靳屿冷着脸看着她几秒,反问:“你觉得,咱俩谁在外面养人的可能性更大?”
季清棠怒了,“你阴阳谁呢?”
“还知道生气啊?”沈靳屿轻嗤一声,“少说不着边的话。”
季清棠难得没有同他顶嘴。
仔细想了想,沈靳屿确实不太可能会出轨。
且不说他是个最会权衡利弊的事业狂,仅从他对他父亲养情妇这件事憎恶至极点的态度来看,他出轨的可能性就极低。
“行,是我讲错话了。”
季清棠的歉意只停留了短短几秒,“但是也不能赖我啊,谁让你今天玩这么多花样的?之前你可是直奔主题,一个姿势解决需求…”
沈靳屿看她,无奈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往浴室方向走。
“你干嘛…”
季清棠瞪大了眼睛,磕磕碰碰道:“沈靳屿,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只是陈述事实,没夸你,更没有让你多露一手的意思…”
淋浴温水清洗而下,季清棠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第一次体会少走一段路的事后福利,难免一时搞不清状况。
沈靳屿怕她站不稳,掌心锢住她的腰,拿着花洒给她冲洗。
季清棠垂着眼睛看他。
就知道沈靳屿和她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再高级点的玩法估计就不在他认识范围内了。
但季清棠此时是不敢再出言挑衅他了。
……
清晨,艳阳高照。
床头的手机铃声划破一室寂静。
季清棠皱起眉,心烦意躁地踢了下被子。
这么一动,浑身酸疼感顿时让她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伸手摸到手机,划开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