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这种剧痛比拿刀子割还要厉害。
就黄蛟这样的孬种,尖叫到一半就晕过去了,就更不用反抗了。
老夫人呼天抢地地叫人去请府医,那是撑着都不敢晕倒,亲自将侄孙送到自己院子的房间里去了。
放在她的院子,叶寒峥总不至于半夜来行凶杀人了吧?
“红颜祸水!家门不幸啊!”
叶尚书反应过来,气得咬牙大喊。
明明闯祸的是他儿子,却要死死盯着江琯清怒骂。
在他看来,小儿子虽然是个混不吝,却也不至于看上寡嫂。
叶寒峥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就算是要尚公主,那也绰绰有余。
他为什么又是在寡媳的院子里抚筝?
又要因为黄蛟语言暗戳戳地调戏寡媳几句,根本连寡媳一片衣角都没碰到的情况下,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说白了,还是寡媳恬不知耻,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小叔。
此时看到乱成一团,原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家宴。
他真是恨不得让寡媳原地消失。
江琯清一直紧紧地攥着帕子,也知道避无可避了。
但既然叶寒峥没有当众承认,她就还是有台阶下的。
她不卑不亢地迎视叶尚书,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郑重又底气十足地反驳道:
“妾身只知道,身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公爹非要把男人犯下的错误,硬是要加在妾身头上。那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是没什么好说的吗?
那是说的叶尚书哑口无言,只能看着她带丫鬟转身离去。
你们自家男人一个比一个不检点,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非要惦记自家院子里的寡妇。
这事儿怪她吗?
她坦**于天地间,无愧于任何人。
她不想再被道德和所谓的孝顺压迫,处处人前忍让人后落泪了。
“江氏,你给我站住!反了你了。”
叶夫人还没拿回掌家权,自然不能轻易放她离去的。
“叶夫人是想给下个月添点血光图吉利?”
叶寒峥抱臂向前两步,将她怒瞪江琯清的视线挡住。
居然拿女儿的婚事威胁她?
“那也是你妹妹!”
叶夫人气得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