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销?你拿什么身份身份去开销?”
叶尚书的肺都快被小儿子给气炸了。
这大逆不道的话不说有多惊人。
反正放在整个天下的小叔圈里,那也是最炸裂的存在。
“拿她叫了我十二年的二哥,叫了我三年的小叔的身份。总之我不同意她出家!你们谁要是敢动她头顶的头发,我就让整个叶家所有人脑袋上的头发赔偿!”
“叶尚书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你个臭小子翻了天了!来人呐!把他抓住给我送到祠堂里,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叶尚书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可是几十号护院面面相觑,连一个敢上的都没有。
先不说他们在二公子的手底下吃了多少亏,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儿。
就只说要是他们抓住人,万一真把二公子打了,老夫人和夫人也饶不了他们啊!
二少爷再叛逆,那也是叶家的独苗苗。
最后遭殃的不还是他们?
江琯清是真不想他们父子吵成这样,无论谁对谁错,将来的罪过都会落到她头上。
可是她想要劝一劝的话还未开口,就听气到失去理智的叶尚书,说道:
“孽障啊孽障!我叶家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来?辰儿堂堂正正大义凛然光明磊落,怎么就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丧德败行的弟弟?”
对比才是最大的伤害,这比直接骂人可狠太多了。
就连江琯清这个局外人听了,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偷偷去看阴鸷桀骜的男人,果然发现他眼角眉梢都是愤恨的笑意。
表面却是一派无所谓的冷笑,反击道:
“这种事问我那死鬼哥有什么用?不如你去问问我娘?”
杀人诛心,他也学得会。
“你……”
叶尚书被小儿子送来的绿帽子气得翻白眼,在一众护院的惊呼声中,彻底晕过去才算结束这场闹剧。
江琯清的身份自是不能跟着进房去照顾公爹。
只能站在院子外头,等待府医看过方可离开。
叶寒峥却是连跟都没跟,脚步轻快犹如战胜的大公鸡一样,转身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其实江琯清也不明白,明明是亲生父子,他们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一个时辰以后,叶尚书才被府医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