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理了理寝衣跪在他腿边,又压了压衣襟确保不会走光,这才伸手去拉他的裤管。
“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的碎片,好多啊……”
她仔细检查过后,蛾眉就打结成团。
难怪伤在腿上,他也没自己处理。
原是有这么多的金属碎片。
先别说男人的心是否细到可以全部拔出,就只说翻搅肌肉的疼痛,也会将他中途疼晕作罢。
“嫂嫂的指甲长,就麻烦嫂嫂了。”
只用指甲拔出来……
“我、我不敢……”
普通的闺阁女子怕血,都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三年前,她被逼着殉葬,差点就进了棺材。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腐烂的碎骨,被吓到尖叫出声惊醒。
让江琯清在活人的血肉里拔东西?
这怎么可能呢!
“怕什么?嫂嫂就只当是在吃泥鳅钻豆腐,拔泥鳅玩就好了。”
桀骜的男人单手托腮,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还带着玩笑逗她。
哪里来的一丝即将翻搅血肉‘受刑’的惊恐?
“可你是个人!”
哪里是假装就行的?
叶寒峥看着她苍白的俏脸,已经有滴滴答答的冷汗流下,先是嫌弃地嘟囔一句:
“没用。”
而后就在她埋怨看过来的视线里,突然抬手朝她的胸口袭去。
“禽兽,你要干什么?”
江琯清反应极快地抱住自己,怒瞪他的眼神超凶超……可爱。
桀骜男人忍着笑,收回本就速度不快的手,这才道:
“都是禽兽了,你还不敢么?”
江琯清:“……”就离了个大谱!
“嫂嫂要是不敢,我可真摸了!”
他不客气的威胁。
“敢!谁说我不敢?疼的是你又不是我,疼死活该!”
她咬牙切齿地放开自己,又好好地跪在他腿边。
想了想不对劲,又下床去找来一些干净的棉布,再次回到**垫在他的腿下。
“可别流我一床血,明早我没法跟丫鬟解释。”
“嫂嫂可以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