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禁锢江琯清的手都离开了,嘴里堵着的东西也拿掉了。
可她却吓得动弹不得,连脑子都是空白一片的。
桀骜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拿锦被将她光裸的下半身遮住。
不是他不能看,而是他清楚侮辱是她受不了的。
而后才带着杀神临世的气场,眉眼都燃烧着怒火质问怔愣的罪魁祸首:
“同样都是女人!你到底是用何等歹毒的心肠,如此对待嫂嫂的?”
“我歹毒?”
叶夫人闻声跳脚,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掩饰了。
干脆就坦白到怒不可遏,反问小儿子道:
“如果不是你执迷不悟一错再错,看上这天下最不能碰的贱人。我会被迫来为你善后吗?”
她歹毒?
她歹毒也是被小儿子给逼的。
“嘭!”
结果她刚刚痛快完嘴,骂完人之后,就有一只鞋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鞋是江琯清的,踢的人却是叶寒峥。
绣鞋上面装饰的厚实金箔,在她面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眨眼就流出鲜血。
“啊!夫人,您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陪嫁老妈子被打到趴在地上,仍旧惊恐担忧地询问。
可惜此刻的叶夫人,已经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了。
“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我是你娘!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在你心里竟然比不上一个,你大哥都没亲自娶进门的贱人?”
叶夫人不敢置信的嘶吼。
这一下哪里是打了她的脸?
分明是在她的心头狠狠割了一刀。
“你配和她比吗?在我心里,你连她一只鞋都不如。”
叶寒峥抱臂看着她冷笑,阴鸷狠辣的眸光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成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是你娘!我是你娘!”
叶夫人怒吼的声音都要将屋顶给抬起来了。
然而叶寒峥还是轻慢的冷笑,嘴角挂着嗜血疯狂的弧度,打碎她全部自尊和美梦。
“你的好大儿永远只有叶煦辰一个!从我叫你叶夫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不是我娘了。”
说到这里,他用无限柔情和眷恋看了一眼被子,才继续说道:
“但嫂嫂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唯一。谁动她,我就让谁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