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道理因为娘家的乱子,就将高嫁过来的正妻降格为妾侍的道理。
这会儿她当然要帮着大嫂和二哥,将蒙在鼓里的公主安抚住。
她边说边拉着总觉得不对劲的段月英坐下。
江琯清也趁机拿着脂粉,带着春安回了楼上房间。
倒是桀骜的男人优雅的落座,丝毫没有半点心虚的叫了热茶,自然的喝茶等人。
别说一句解释,那是连个眼神都没给未婚妻。
他是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证明,那天在嫂嫂院子里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他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情谊,甚至比半块木质牌位还要冷漠。
段月英寒着脸坐在椅子上,渐渐也想通了。
别说是一家人的叔嫂关系,听闻江琯清和叶寒峥本就是一起长大的。
因为叶江两家是世交,孩子们从小就在一起玩。
未婚夫和嫂嫂感情好也是正常的。
看江琯清刚才的状态和脸色,的确是伤得不轻。
叶寒峥担心留下照顾她,似乎也解释得通。
又不是睡在一个房间里,客栈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到底是她多心了。
她在军营的时候,男女分开在不同的帐篷里过夜,那不也是寻常的情况?
这就是以己度人最正常的按理。
就叶寒峥和江琯清现在的状态,放到哪个正常的女子心里,都是非常不一正常的存在。
偏偏就是女将军出身的十九公主,居然神奇的接受,并且在心底里把他们给圆过去了。
解开了心结,段月英再看叶寒峥的眼神就变得炙热起来。
这男人是真的好看,父皇的眼光真好,给她指了这样一门亲事。
“你也是的!大嫂受了伤,你为何不通知小姑过来照顾呢?幸好大嫂没事,否则你一个男人在这里该多不方便?也照顾不好大嫂啊!一会儿就让小姑陪着大嫂回府,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对你说。”
上次约他,他不答应。
这次既然偶遇,她自然还想再试试接近他。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男人随手将茶盏放到桌面上,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
所以也就是说,陪嫂嫂一整晚都有时间,陪她出去走走就没时间了。
段月英被他直白的差别待遇怼无言几瞬,绝美的脸上露出怒容,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