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升旗的时候分明还看见他了的…咋回事,临时翻墙出去的?这么拽?
唐灵在心里嘀咕,秉着他人生活与我无关的想法,想了一会就转移开了注意力。
拿起小镜子,仔细检查脸上有没有不妥处,发型欧不欧克,昨晚失眠黑眼圈重不重。看得比上课看课本还专注。
“二三节课连堂,班主任要摸底考试,考语文,把桌子都拖开,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收到教室后面,或者搬到教室外面,快一点啊,上课前要弄好。”
语文课代表从教室前面急匆匆走进来,叉着腰,站在讲台上大声交代众同学。
“…我去,怎么第一天上课就要考试啊,我东西都忘光了。”
“考啥啊?上学期学的?”
“肯定上学期学的啊。”
“上学期学了啥来着?”
“那个什么,自挂东南枝…”
“那是孔雀东南飞…”
一阵拖桌子,撞板凳的声音,临近上课前几分钟,大部分同学都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刺哥咋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那两人不也一直没回…”
就在众人疑惑时。
教室前门走进来两个人,一胖一黑,脸上都挂了彩。
教室里谁也没有讲话,呆呆地盯着他俩站定在讲台上,脸涨红,要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窘迫模样。
“这是在干什么啊?”
“…不是,发生了啥啊?这是?被恐怖袭击了,站讲台上干嘛?”
“你不知道,今天开学典礼还没完,他俩就被刺铭叫去打篮球,结果被篮球打得鼻血横流,看得我要笑死…”
唐灵撑着下巴也瞅着他们,打了个绵长深邃的哈欠。
别说,刺头同学还挺有创意的。
这样被老师抓了,也可以说,体育竞技嘛,难免磕磕碰碰。
不过,到底是有啥仇,整成这副猪头脸,好好笑哦。
猪头脸熊运在犹豫许久后,像定了决心,眼睛一闭,一张肉脸臃肿发皱,黏糊羞耻地忏悔:“…我是猥琐男…”
张扬点听他都松嘴了,也跟着说:“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这句话就这样在安静的教室里被无限复读。
众人:???
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坦诚。还把事实都说出来了?
大家毕竟都是同班一年的老同学了,每个人什么尿性也算摸了个大概。
这两个人,真就如他们现在说的,就三个字,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