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个肮脏的妓女,出卖身体的恶心女人,我非得撕烂你的脸和嘴,看你怎么勾引哥哥!”
黄莺本不想跟她计较的,两个人也不熟,没成想对方长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污言秽语,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先打人,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去了哪儿?
撇了一眼玄关柜,随手拿了两根鞋带,先绑住了小姑娘的手,接着绑住了她的脚,然后随手拿起江岫白没来得及洗的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还顺便蹲下身子安抚了一下她,“别着急啊小妹妹,我这就去找你的哥哥。”
说完故意在她面前扭动着水蛇腰,既然对方都骂自己是勾引别人的贱人了,那她要是不付诸行动岂不是亏了。
小姑娘快要被气死了,挣扎着像个蛆一样蠕动,用头在柜子上发出撞击声。
黄莺继续往前走,非常有礼貌的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人应答,直接开门走了进去,江岫白并不在书房。
抬头看了眼挂在书房里的钟,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应该下楼去买蟹黄汤包了。”
昨天晚上说了句自己想吃蟹黄汤包,以江岫白的行动能力,肯定是去买了。
“咔哒!”
玄关处传来解锁的声音,黄莺打了个响指,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又“噔噔噔”的跑到玄关处。
毕竟自己绑了他的妹妹,若是那个小姑娘哭起来,江岫白非得要她道歉,也不是不能答应,谁叫她寄人篱下呢,倒不是舍不得江岫白,主要是他现在顿顿都做自己爱吃,仿佛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搞得自己都有点离不开他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要是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转换一下性别,放在女人身上,也是合理的。
等她赶到玄关时,江岫白正在给小姑娘松绑呢,要说这个小姑娘气性也是真大,就一会儿没看着,额头都撞的鲜血淋漓了。
一看见黄莺,她立刻叫嚣着就要冲上去,好在江岫白控制的及时,这才没有让两人打起来,“哥哥,你不要拉着我,我跟你说就是这个坏女人,她打我,还故意绑着我。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你是他的宠物,不允许我们任何人靠近,说你是一条狗!”
黄莺都快听笑了,这小姑娘除了脾气大点,遣词造句能力也不行啊,这说的都带动不了大家的情绪。
江岫白看了靠在墙上看戏的黄莺,抬手撕了点纸,塞到小姑娘手里,“擦擦你额头上的血,赶紧去医院,不然留疤了,别在我面前哭。”
小姑娘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哥哥,你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她欺负我了,这就是她打的,她还扬言这次只是给我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我要是再敢靠近哥哥,她就会打死我。”
“她不是这种人。”
黄莺耸了耸肩,走过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看吧,还是你哥哥了解我,你这小姑娘道行不够啊,回家再练两年再出来吧,对了,你没看霸总小说吗,现在不流行绿茶了,流行黑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