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罪恶了,我觉得我再无颜面对这里的一草一木。
不过好歹,总算是都发泄出来了。
何安这时单手撑在我身后的树干上,慢慢地平复着气息,然后另一只手将我拉了起来,轻轻环住。
“易生。”
“嗯。”
“易生。”
“嗯?”
“易生。”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何安稍将我松开了些,热度还未彻底降下去的眼神对上我的,里头还含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真好。”他说,“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随即便也笑了。“嗯,真好。”
东灵山这个地方我将来一定会再来一次的。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的话。
谁还惦记谁,只有真惦记上了才知道,根本没那么容易忘。
归功于前一晚尺度太大的行为,我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看见林久桥和叶煦总觉得特别心虚,就跟做了贼似的。
然而何安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若无其事地和那俩人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这项厚脸皮的特技呢!
吃完早点以后,离上车还有半个小时,何安跟林久桥说有事要去找助教就一起走了,剩下我和叶煦两个闲着没事待在房间里面熬时间。
然后我就发现叶煦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喂,你有话直说行不行?”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就决定把主动权给抢过来。
可是叶煦却还是盯着我笑而不语,他那笑容里又包含了太多意思,我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走到他跟前直截了当地问:“你昨晚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