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深吸口气,竭力一口气说完,“不能再干涉我的工作!而且你之前说过,不会限制我的自由。”
“好。”他仍旧答应,“还有吗。”
“有我想想嗯”
踩他肩膀的脚,被他吻过的脚趾,每一根都蜷缩。
本来她组织了一大篇想说的话,现在可倒好,被他这么一搞,忘差不多了。
“慢慢想。”他的耐心像是用不完。
不知道想了多久,大概是一分钟,也大概是十分钟,她想到的事情太多,却一件都跟恋爱准则不搭边,中途像看到了云海,看到了烟花,看到了世外桃源。
整个人如轻飘飘的风筝,不牵线的话,下一秒就能飞走。
他似有察觉,及时收紧风筝线,将她牵回,
()“还没想到?”
她终于恢复些许神识(),颤抖不止。
想到了那就是要给彼此私人空间我不需要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当然你也是
还没说完。
疼!沈蔷意突然尖叫。抬腿踢?()_[((),踢了个空。
手忙脚乱,只能去抓他的头发。往一旁推。
无济于事。
沈蔷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
听到她的啜泣,他的头颅终于和她持平,额头相抵,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最后吻她的唇。
咸浓到像结结实实吃了口海盐,他的气息都是这味,拂过她鼻息,声音嘶哑,沉得厉害:“你想要你的私人空间,我可以给你。”
他说:“但我不需要。”
多巴胺的分泌容易令人产生幻觉,也容易令人失去判断力,失去任何一切坚守的阵地。
沈蔷意迷迷糊糊,“为什么?”
“依依。”贺静生的手指抚过她汗湿的脸颊,“我的私人空间已经空旷了三十余年,足够多,如今,不想再更多。”
沈蔷意终于恍惚睁眼,隔着一层朦胧看他。
明明一切都混乱,他的神色却始终那么沉静稳重,看出虔诚也不是难事。
她竟然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想说的是————我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无声地对视。
心跳是气氛变化的证明。
她最先败下阵来,侧过脸。
他的吻便顺势落下来,吻在下颌,唇角,最后辗转到耳廓,用气音:“还生不生我的气?”
沈蔷意没说话。
“刚刚说过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贺静生的声音又染上哄诱,“现在给你个机会,惩罚我。”
“要不要。”
沈蔷意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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