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拉开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细嗅芳香。
“我不要…”余姝摇头拒绝,眼花缭乱的看着黑暗中他紧贴自己的身影。
男人手一松甩开了她冰凉的身子。
气定神闲的在了余姝面前金色凳子上,双腿大张,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夹着一根烟,随着吸烟的火光,猩红光芒照亮他和她融为一体的影子。
余姝冷到发颤不止,客厅一瞬间寂静,她扫了眼角落的保镖,他这样的姿势,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太明显了。
“让他们……离开。”她仰起头,眼神崩溃的看向一脸玩味的男人,“让他们离开!”
“你说我的防弹衣?”薛天纵轻笑,挥了挥手,成群结队的保镖合队,从暗门离开了客厅,“有观众你不喜欢吗?”
“zaker这个不务正业的狗东西,你也敢信。”薛天纵吸了口烟,朝着她吐出,白雾分开她额前的发,下面那张小脸所见之处都是冷汗,“想跑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司机,那扇坏了的门,记你账上,回头十倍还我。”
细看余姝红红的鼻尖和眉眼处,小狗般的倔强圆眼让他总是狠不下心说重话。
“我只是以为,我真的可以离开。”她扯着嘴苦笑。
“欠收拾。”男人扔掉抽了几口的烟,摆正姿势等着她。
余姝微微抬起头,薛天纵充满挑逗的火热眼神,轻轻下垂,几秒后又直视她的发顶。
她仰起下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沉重铁链,“绑着我,我怎么动?”
“嘴动。”他道,弯下腰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双腿之间。
薛天纵单手解开腰间的束带,抬起她的脸,细长的紫瞳锁定她脸上的每一处绒毛,“你该不会以为,我就算回纽约或者去别的地方,没有让飞机调头的权利?”
“这地方到处都是我的人,不说上千,也养了成百。无数的仆人照顾你,美元滋养你,享不完的福陪着你,就连这个庄园也是你的,可你总想离开。”
温热的手抚摸她脸颊,所到之处皆是她冰凉的皮肤,就像永远零下的太平洋一样,神秘,美丽,却不能心甘情愿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余姝挑眉,“那就让那些东西成为我的遗产。”
刺耳的话让他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娶妻当选余小姐,傲骨贤妻,才华横溢。”
“张开嘴。”他补充一句松开了手,兴奋已经在全身上下流转叫嚣肉欲。
余姝垂下眼皮,扫了眼他已经昂起的性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湿润。
“不要盯着我看。”她道,扭捏的弯下腰调整着姿势。
“我看我自己,又没看你。”薛天纵不要脸的说,紧紧盯着余姝的唇瓣。
“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他道,扬起嘴角,从身后的桌上取了一罐酸奶。
拆开后,给她嘴唇上抹了抹,勾人的小妖精嗔怪的看着他,薛天纵止不住的轻笑,眼神示意自己等不及的二弟,“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余小姐,它一看见你自己就硬,我也很疼的。”
客厅温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冷,她闭了闭眼,向前靠近微微张开了嘴。
舌尖碰到的一瞬间只觉得烫,烫到和她嘴里的酸奶互相吸纳又融合,拼命含住一点后除了沐浴露的花香和奶昔香之外,倒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不过她牙尖的刮蹭疼的薛天纵倒吸凉气,他扶额出声,“你这样咬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爽。”
余姝吐出他红粉的东西,皱眉埋怨,“你自己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的牙怎么会碰不到。”
男人闭了嘴,倚在凳子上享受服务。
她的舌尖一点点扫过顶端,勾勒着他的棱角,速度慢却磨人。
“深一点,余小姐”他伸出手,按着余姝的脑袋,直挺挺的挤进她细小的喉咙。
猛烈的异物入侵让余姝在窒息的感觉里又哭又喊,摇着头委屈的吐出它,“我不要了!”
明晃晃的口水挂满他的三角头,面对温暖小嘴的离开,他起身抱起余姝,将她放在了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