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座椅焦急的对着他说,“玺尔,快送我回去吧。”
“回去干嘛,你开车出来是要干什么?”
他不经意间细腻又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种享受。
余姝听的一愣,半晌才仔细想了想,“去酒吧看表演,但现在生死关头,你不停车我就跳车!”
玺尔连忙升起敞篷,嘴里哀声怨气,“啊……好不容易才碰到你,你住哪?方便多一个室友吗?”
他拧开粉色的瓶身,一口气让双手被拷起来的闷了半瓶。
咽下水后,她算是回了点魂儿,“当然和薛天纵住一起。”
“他在家吗?”玺尔若有所思。
余姝摇头,有口无心的点了根他的烟,“没有,出差去了,在太平洋一个什么岛上。”
玺尔笑起,摸出烟自己抽了起来,还摸了摸她的手,“择日不如撞日,上天要我登门拜访!”
“看前面啊!玺尔!”余姝嘴角一扯,夺过他燃起的烟吸在自己嘴里。
烟身和烟头都是黑色的,闻起来绝对很烈很苦涩,她轻轻尝试一口,居然是巧克力味的!
“好香啊这个烟,好像跑在巧克力里享受一样!细腻不乏醇厚,甘甜不缺苦意,黑巧!”
玺尔对她挑眉,看着她飒爽的吐出一口烟,“王室限定,等下给你拿几条。”
她头点的飞快,“可以,我们回一号别墅区去吧。”
“不可能。”刚才还温柔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余姝手一抖,烟灰掉在腿上,她吹掉后轻声问,“为什么不可能。”
“他给你的我也能给,他不能娶的人,我能娶。”玺尔握紧了方向盘,“他结婚了,你知道的。可我未婚,我有很多钱,我可以在欧洲横着走,你为什么要留在一个有妇之夫身边。”
听着旁边半晌没动静,玺尔继续开口,“余小姐芳龄几许?”
“二十叁岁。”她呆呆的说。
“哦,他都叁十岁了,他不年轻了。你跟着我绝不吃亏,感情到了我们就在法国结婚得了,你还能当王妃,不想当了我就放弃继承权。非要说的话,我妈香港的啊,我们也会有共同语言。”
余姝逐渐垂下眼,望着燃烧的漆黑烟支,“开什么玩笑,我们只是朋友。”
况且他还是那男人的侄子,就算他们结婚了,他都不可能不来随礼。
到时候的场面,那叫一个惊险又精彩。
玺尔单手握着方向盘,揉了揉她的脸,“朋友?我不缺朋友,我就要一个心里喜欢的人。”
气氛突然微妙起来,余姝欲言又止,只是她话还未说出口便如鲠在喉。
上高架后的车流越来越小,前方车道上以v型张口,对着他们停了几排数不清的黑色超跑和越野,这些车能这样光明正大停在路上拦截,能是谁的她可太清楚了。
“哎!”她看清后连忙出言提醒一旁嬉闹的玺尔,“你会调头吗。”
下来的是薛天纵,她只有死路一条,下来的是官惠,她只剩无路可选。
还得想尽办法堵住官惠的嘴不让他告状!
“干嘛调头啊……”玺尔切换远光看了眼,一溜的黑色越野停在路边等他进入封口包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