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提条件,就是仁慈,否则咱们公安局见!”
陆玉河骂道,“黑心窝子的表姐,昨天还假心假意的问候我姐,背地里又跟我姐夫睡了,我呸!
这是一个工作的名额吗?
不仅让了一个未婚夫的名份,他们还搞了破鞋,说不得还怀了孕,这要怎么赔?
你们家不想把事捂着,还想讨价还价?真不要脸。”
于春玲呜呜的哭。
她不想做破鞋,不想游街。
于老太太一把抓着女儿,“美娟,这钱我们赔,再少一点。
你哥嫂工作单位不如你们,手里不够,还要我的养老钱往里添。我还活不活了?”
陆玉珠看向这母女俩,只觉得万分好笑。
“妈,爸爸每月的工资都交给你,他们前脚赔,你不会背后再还给外婆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去春玲的招待所闹,让她丢掉铁饭碗,跟我一起下乡去,看长林还要不要她。”
于春玲吓的一哆嗦,缩在旁边不敢吱声。
陆文涛父子脸更黑了。
玉河在厂子里有一个相好的了,家里的钱不能给美娟管了。
最后看在外婆的面子上,800块钱,还是变成了700。
那些票卷,玉珠怎么也不肯松口。
她在乡下就缺这些。
瞧着大舅妈只拿出了一半,然后就推说没有了。
于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进了房,极不情愿的吼大舅舅。
“瞧你们教的好女儿?还不给老娘搬箱子?”
一摞的四个红木箱,是当年于老太太的嫁妆,钱藏在最下面一个箱子里。
她整天不外出,就在家里看着。
谁也不能轻易动她的老本。
这次可是大出血了。
于美娟刚要伸出手接,被陆玉珠一把夺过,借着往口袋放的动作,顺手就扔进了玉坠空间。
“妈,这钱是赔给我的,等大河结婚我再用。”
一家子拿了补偿往外走,陆文涛说了今天第1句话。
“美娟,出了这样的事,往后你别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