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廖氏都被抓住了,有什么不能收拾的?快点给我动起来!”老鸨叉着腰,催促着下人赶快行动。
那个廖氏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闹出人命的消息如果传出去,势必会影响醉栖楼的生意。
这都叫什么事啊!一想到这里,老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那些还在磨蹭的下人就要开启下一轮输出,不过还没有开口,就听见:
“鸨母,官差来了!”
“这些人又来做什么?”老鸨轻声的嘟囔一句,随后脸上赔起了笑脸。
“哟,常捕头,你们怎么又来了呢?”还一个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醉栖楼肯定又成路人们的谈资了。
常舟眼睛立了起来,瞟了老鸨一眼:“你们醉栖楼出了人命不知道吗?”
“可那廖氏不是被带走了吗?”老鸨连忙说道,所以案子悄无声息的结了不就得了。
“如今还没有确定廖氏就是凶手,万一是你们醉栖楼里的其他人呢?到时候凶手如果逃脱,你担待的起吗?”常舟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人的意思很明确,即使廖氏没有替人顶罪,而是真凶的话,也要将前因后果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老鸨一听捕快这话,马上就着急了起来,开始卖起了惨:“常捕头,您可不能这样说,那凶手肯定是廖氏,哪里会是别人。我这醉栖楼的这么多张嘴,还等着吃饭呢!”
说罢,还试图塞银子到常舟的手中。不过,当即被推拒了回来。银子是好东西,但不是什么情况下都敢收的。
“你也不用怕没饭吃,如果问题回答的不好,那本捕头可以请你们去府衙吃上几顿。”
“哟,常捕头,我们醉栖楼里的人,自然是有问必答!有问必答!”老鸨一看这位软硬不吃,虽然心里暗暗叫苦,但也只能赔着笑脸,连连保证。
如果是以前丁知府还在的时候,官差还会卖她个面子。如今这些官差简直是油盐不进。
“昨天,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孙瓦福是什么时候……”
“有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孙瓦福与廖氏平时有什么矛盾?”
“……”
“没有矛盾?没有矛盾怎么会发生命案?”
“是不是在这楼里答话影响你们的记忆啊?要不还是跟我回府衙吧!”
“什么?平时也有些吵闹?那你们不阻止?”
“不好插手?那孙瓦福和廖氏可都是你们醉栖楼的人,并不算家事吧!而且两人也不是夫妻吧?”
“孙瓦福是什么时候来醉栖楼的?”
“廖氏当年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会与孙瓦福不清不楚?”
“……”
就在捕快们对醉栖楼进行调查与盘问的时候,附近关于发生人命的风声,也已经被传了出去。路过的百姓指指点点,有的探着脑袋往里面张望。
虽然还不知道命案的详细细节,但已经开始发挥起丰富的想象力,添油加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