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你……”库洛洛很快就完成了从刚睡醒的迷茫状态向清醒状态的转移,然后他露出一个苦笑,“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满意地从库洛洛的头看到尾,“我觉得这个造型还挺不错。”
考虑到库洛洛会无条件服从的可能性很低,我不得不使出了小小的暴力手段——例如,在他无意识的时候找根结实的绳子把他捆起来。
当然我不会认为这么简单就能捆住库洛洛,所以顺便找了点肌肉松弛剂给他扎进去,所以说现在是他为鱼肉我为刀俎。
“可是这样……”
“请相信我的专业水平,我保证这么捆上一天也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大的伤害。”我笑眯眯的打断他,“你可以选择老老实实地说还是我来慢慢逼。”
说着话,我顺手抽出一把亮晶晶明晃晃的手术刀捏在手里转了转,表情极为诚恳认真。
“说?说什么?”硬顶不成库洛洛选择了装傻。
“额头上的痕迹,别跟我说你是不小心磕了碰了撞了刮了蹭了,那种伤只有可能是烙印才会留下。看不出啊库洛洛,居然有人会在你身上留下那种东西?”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摆出极为严肃的调戏造型,如果把库洛洛的角色换成良家妇女以只那么就是一出土得掉渣的登徒子欺凌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的好戏。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小小的误会也没关系,你只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就够了。”
“睚,我是真的不能说。”转移话题不可能,库洛洛只得选择摆出正常貌。
“以前你不说和我没关系,那个时候虽说你也是挺惨的,但是至少不会让我觉得很危险,但是现在不一样。”我伸出指尖轻轻触上他额头的绷带,纯以伤势论这只是皮肉小伤,但是如果看特殊意义,这个位置上的这么奇怪的伤已经算是一种不正常现象了。
会在脸上留下烙印,那除非是象征一种从属关系,简而言之就是在奴隶或者宠物的脸上才会有。
“睚,别想歪。”库洛洛苦笑。
“我不想歪?那请您给我一个正的。”我持续着无邪的笑容,“否则的话,我会想办法自己查。”
“……你很在意?”
“没错。”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但是现在我时间很多,无所谓他转移与否。
“理由呢?”
“你会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记号?”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有点愣。
“‘自己’的东西?”果不其然库洛洛露出找到突破口的表情,“睚,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
“很久以前你就是我的‘朋友’,不是么?”
“是这样没错,可是……”
“转移话题到此结束,交待问题。”我摆出公正严明的架势就差找块牌子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插在背后。
“你明摆着是心虚……”
“耶?我能心虚什么?再者说了我就算说你是我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扯开一个邪恶的笑容,“库洛洛同志,目前你只有接受和招认的权力,其他有关于口误的追究我们留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