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张荣华他颠倒是非,我以死证明,他说的全是假货,我嫁给他的新婚之夜,是他说我还小,身子骨没有张开,等我年满十六在同房生孩子之后他每次从书院里回家,都会打我,掐我,甚至还会用针扎我,我不敢回娘家诉苦,因为他说如果我敢回娘家告诉父母,他会让在衙门的表哥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抓我父母近牢房,还会让我三哥再也无法读书科举。”“我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呀,大人。”陈木想那些时候就绝望的很,因此是满脸泪水的再诉说。“大人,我敢用性命担保,我以上所述全是真的,如有一丝掺假,我就不得好死,如果大人还不信,可以找人当堂验真,我身上的伤痕可不是这几天才有,新伤旧伤找大夫一看就明白。”说道这,陈木突然眼怒凶光,喊道:“张荣华,你不是说是我诬蔑你,那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在这大堂里找大夫验真,让大夫验真你到底是被我冤枉的,还是真的是天阉之人。”“张荣华,你敢不敢!”最后这问话,陈木是用吼着问出来的。本来都有些相信张荣华说的可能是真的旁观人,听了陈木的哭诉后,又都起了怀疑,再加上陈木问他敢不敢当堂对证后,旁观人更是怀疑的看着张荣华的下三路。更有好事者在门外喊着,“验呀,张秀才,验了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冤枉谁呀!”“张秀才,验呀,是男人就不能怕呀。”“他又不是男人,肯定怕验的。”“对呀,他不敢验,说明他夫郎真的没有冤枉他,张秀才真的是天阉之人呀。”“天阉之人,那都不是男人,这就是骗婚嘛。”“对,骗子,阉人。”张荣华本就害怕,结果在听到外面有人叫他阉人,他更是怒火中烧,奔过去一把掐住陈木的脖子,一脸扭曲恨之入骨的骂着:“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衙役们见他发狂,立即过去像把他的手拉开,但是他掐的太紧,衙役们半天都没有拉开,眼尖木哥儿被掐的脸红眼白的了。陈述眼见他发狂,立即朝他后脑勺一手刃,张荣华眼一黑,然后就倒在了地上。被救了的木哥儿害怕的窝在陈述的怀里。“我的儿,张荣华你个畜生。”陈母见孩子被掐,又着急又害怕,现在见张荣华被打晕,她跑过来对着他连踹几脚。等她踹了好几脚后,一直装作没看见的县令大人才假装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这声响倒是把愤怒的陈母拍清醒了,她连忙退开,哭诉道:“大人,这畜生在公堂之上就敢掐我儿,那背后不知道怎么欺负打骂我儿呀,大人呀,求您给我儿做主呀。”“咳咳,肃静,肃静。”柳县令看着一直在那哭着求他做主的陈母,他暗叹,果然圣人言:世上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过这陈母虽然在大堂上犹如泼妇,但也是情有可原,他也不做计较。“柱子媳妇,你先别哭了,咱们有青天大老爷在,他又不是那般糊涂昏庸之人,哪会让木哥儿受冤屈,肯定会给我们做主的,也会让张荣华那个畜生收到处罚的。”一直在一旁围观的族长突然出声了。老族长这话让柳县令脸上一黑,这老族长什么意思,合着他不给不判张荣华就是糊涂昏庸之人了说。陈述倒是对老族长这话在心里偷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咳咳,老族长放心,是非曲直,本官心中自有判断。”柳县令看了看堂下昏迷的张荣华。陈述知道柳县令在看什么,把木哥儿放在陈母怀里,道:“大人请放心,学生只是打晕他,找冷水一凉他就会醒来。”就在这时,进来一个衙役,衙役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报,大人,您吩咐我找的大夫已经找来了。”“草民回春堂航真名拜见大人。”“草民安康堂安如新拜见大人。”“草民蓉惠堂”“草民慧心堂”看着地上跪着一排的大夫,陈述暗腹这衙役是把这云州县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呀。柳县令大喜,“来的正好,你们快看看地上那人是怎么回事。”回春堂的航大夫应该是这几位大夫之首,柳县令说完后,是他第一先去检查了昏迷的张荣华。随后其他几位大夫也都检查了一番,道:“禀大人,此人只是受到外力冲击而昏迷,不是什么大事,只许我扎一针他立即能醒来。”“只是昏迷,他就没有其它的问题吗?”柳县令又道。“这”航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对视一眼,没有明白柳县令的话中意思,他们真想只检查出来这人就昏迷而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