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另外一个说:“他肯定是不爱我了,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做爱了。”
另外一个惊呼“半个月,那你下面不是发霉了吗?”
差点让六安把嘴里的咖啡吐出去,半个月没做就要发霉?
那她几十年没做不是长合上了吗?
这种话还真不适合小孩子听,六安转移阵地到玻璃窗边。
景然很快赶过来,一来就甜甜地叫了声姐姐,大高个,满身肌肉,在她面前温顺的不得了。
六安心不在焉,嘴角沾上了咖啡渍,正准备从包里拿纸出来擦擦,景然已经早一步用自己带着的纸巾给她擦了嘴。那张纸放在桌上,后来他自己吃蛋糕的时候沾到一些,也用了那张纸。
六安无语,小孩子真是小孩子。
这要是大人得知道避嫌了,总之简单地跟他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六安就回去了。
景然把她送到停车场,看她把车开出去好远还在跟她招手。
这样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和性格都挺像那个人,所以自己这次愿意帮他,可是再也没有下一次,再也没有下一人了。
她把车开回去,天戈却还没回来。等了半天都没来,六安给他打了个电话,对方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冷淡。
不过安全就好,六安泡了个澡上床睡觉。跟天戈在一起这些天,身后的阴气越来越淡,尸斑已经完全消失。身体的体温上升了一些,好像连作息都变得跟少年时期一样,嗜睡,容易饿。
好像自己真的还活着似的。
很快入梦,半梦半醒间感受到床边坐了个人。
毫无疑问是天戈,他的气息她太熟悉。他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从被子里把她莹莹如玉的手臂轻轻捧出来。
下意识地,脑袋里就出现了今天听到的那句话“下面都要发霉了。”
嘴唇再她的无名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套上去了。
套到指节根部,那金属一下缩得很紧,几乎要把她的手指勒断。
“什么东西!”六安甩开他的手,尖叫一声,立刻去拔那枚戒指。
“怎么了?”天戈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六安,想要上前去安抚她,结果六安左手捂着右手,跪在床上大声地呻吟,似乎非常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天戈慌忙地把灯打开,去夺她捧着的手,没抢过来,但是她皓白的指根明显在冒烟,那枚银戒已经褪去了虚伪的颜色,变成了纯黑,紧紧地捁在她的手指上。
怎么回事!他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也变成了黑色但是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