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整间赌坊内刹那鸦雀无声。
很明显,这是翻脸不认人,赢了符纸眼红栽赃陷害的黑店。
“我没有出老千。”吴驰聘淡漠反驳一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动手解决来得快。
“但若执意认定,那就别怪我砸了你们这赌坊。”
“哼,好大的口气,敢在我六顺门叫嚣的,今日就把你打入阴府。”
说罢,挡在门口的两只鬼就齐齐冲向吴驰聘。
吴驰聘第一反应是先保护沈其君,转而再是施展灵术袭去。
几番较量,只听“轰隆——”坍塌的巨响传遍百丈开外。
吴驰聘再次说到做到,真的砸了这赌坊,踏平六顺门。
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吴驰聘自然牵起沈其君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辗转一天,他们再次回到墦冢鬼舍,豪横对那老板鬼脸上甩纸符,并出口刁难,最后还要了间最最最奢华的套房,算是狠狠羞辱报复早上被赶出来的仇了。
沈其君高兴得不得了,瞧他现在躺进纸符堆里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去了,有种纸醉金迷的爽感。
沈其君从没见过这么多,就算是上辈子在人间当老板都没有。
他一笑,吴驰聘打心底欣悦。
走过去也躺上去,沈其君先被吓到而后嫌弃,但身体倒是诚实挪进去,给他腾出半边位置。
启唇,好奇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吴驰聘明知故问。
“纸符啊,你真的没有出老千?”
“没有。”
“不信。”手里摩擦着纸符,沈其君嘟囔两个字。
“真的没有。”吴驰聘平躺在他身旁,看着帐幔。
待组织好语言,这才继续解释:“其实是我与赌坊老板商量好的,他惹上麻烦需要一个脱身方法。正好我缺纸符便以此为条件,和他演了这出戏,毁了六顺门助他理所应当地逃跑。”
最后补充一句:“所以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也不会再骗你。”
沈其君听完却更加皱眉,质问:“为什么我就遇不上这等好事?”
“遇不上也没关系,你只需要负责花纸符就好了。”
说着,吴驰聘翻身面对沈其君,鬼使神差下竟让他伸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