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外面的打斗声停止,门被打开。
入眼便是他布满血迹的脸,他的黑衬衫也湿了,不知是他的血还是那群alpha的血。
他给我打了抑制剂,也给自己打了一支。
出了门,我看见他的管家王叔以及一群黑衣人,地上零零散散躺着几个alpha,还没爬在地上的alpha被黑衣人钳制了。
我知道,他赢了,他成功了。我的oga赢了。
他领我去管家开过来的保姆车上,刚上车,他便晕倒了,直直地在我面前晕倒了。
医生说,腺体过度使用。
医生说,过度压榨信息素。
生命垂危。
……
他的父亲来找我了,我也知道自己该停止了。
这段感情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一次发情期熬过了,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总不能一直用抑制剂吧。
断了吧,分了吧。
我不想让他再为我受伤,尤其为了我把自己的小命都丢了。
分手吧!找一个alpha吧。
再强的oga也只是oga,最后还不是要臣服在alpha的脚下?
oga可能生来就是弱者。
爸爸问我想通了吗?我说想通了。他说好,他让我准备一下,跟他去参加一个聚会。
所谓的聚会不就是一个供有权有势的alpha挑选oga的大型拍卖现场吗?
幸运女神再次光顾了我,一个alpha看中了我。当场就与我爸爸商定好了。
非常好,不是吗?
非常好,好极了!
我没想到我的oga如此倔强,他身体刚恢复了一点点就跑来找我了。
他在我家楼下等了一天一夜。
我看不下去,想去找他,但他的爸爸给我发消息,他爸爸说“绝情,才能让人死心。”
好,我听他的,我要绝情一点。
与我商定好婚约的那个alpha正在我家与我爸爸交谈。
婚期就要来临。
我在酒店门口看见他了,他身旁站了一个alpha。估计是他的未婚夫。
也好,挺好。
心脏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