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多少年,这里还是大少爷的禁区。
再看看凉薯,和那位保姆长得是有点像。
“你别怪大少爷,他不是故意针对你。”
“嗯。”
凉薯决定以后遇到大少爷,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
第二天,凉薯主宅的花园修剪枝叶。
见随熠之抱着一堆工具,气喘吁吁地朝后院跑去。
模样还挺高兴?
啧,心疼那些花。
他可以想象到随熠之打扫那些花的情景。
希望不要太惨不忍睹。
两个小时后,随熠之回来了。
全身上下到处是花瓣的汁液和深色的泥土。
他满脸不高兴地拍打衣服,发现拍不掉,脸色越发难看。
看见凉薯,他表情一变,得意地抬起下巴。
显然知道昨天凉薯被人赶出来了。
随熠之开心就好。
凉薯尽职尽责,继续咔嚓咔嚓修剪枝叶。
下午,凉薯坐在梯子上,修剪第三棵树。
突然,远处传来管家严厉的声音。
他的位置够高,能清楚看到那边的情况。
管家正在对随熠之说话,两人表情都不太好。
一个是气愤,一个则是慌乱到不知所措。
管家感觉自己的心脏病要犯了。
天知道他过去后看到了什么?
原本在左边的花去了右边,垂下来的花瓣全掉,秃到只有几片叶子。
好好的花园,一片狼藉。
他捂住心脏,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我叫你打扫,你为什么要碰大少爷的花?碰就算了,还拔了花随便乱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