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虚着呢。
“夫君,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顾倾城压下那股莫名的恐惧,继续扮演她天真烂漫的小美人儿。
“我知道!”
唉,这么单纯,还这般信任自己。
韩鼎盯着顾倾城的眼睛,对她的兴趣愈发浓郁。
他已经将这个小傻子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许任何人欺辱、磋磨。
“放心吧,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韩鼎声音很轻,却有着莫名强大的力量。
“可、可夫人——”到底是你的亲娘啊。
我可是爱屋及乌的人。
顾倾城眨巴眨巴大眼睛,略带为难的说道。
“接下来,母亲会很忙!”
不只是母亲,还有父亲,呵呵,韩鼎忽然很期待,当韩鼐的消息传回来后,那个虚伪的老家伙,会有怎样的反应。
……
“什么?你说什么?”
三天后,韩晏要准备离开京城,返回北疆了。
不想,却收到了一个让他不能接受的噩耗。
报信的是韩晏安排给韩鼐的部曲,韩家的家生子,最是忠诚。
他跪在地上,风尘仆仆,形容憔悴。
他眼底更是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回、回禀将军,在前往西北的路上,少将军的马忽然惊了,少将军跌、跌断了脖子!”
当场就咽了气,他们这些下人,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韩晏嗓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嘴里泛着浓浓的铁锈味儿。
惊马?
还被跌断了脖子?
开什么玩笑!
他的大郎,他的儿子,三岁就开始学着扎马步,五岁就开始学骑马。
他的马术,比自己这个父亲还要精湛。
以他的身手,马即便意外受了惊,也能在第一时间自救。
他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