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我感到畅快啊。
我知道雌侍恨我,我无所谓,我也知道他想杀我,我不在意。
我唯一在意的是他。
我忍不住开始折磨起他。
我逼迫他脱光衣服走到院子里,走到一群雌虫的眼前。
他并不生气,也不反驳我,只是温柔得解开自己的纱衣,露出里面的躯体,那是一具雪白的,最符合雌虫审美的躯体。
皮肤光滑细嫩,身材不像别的雄虫那样消瘦,反而丰盈的美感,尤其是在他的胸口和大腿,那些肉被塑造成最美的形状,让雌虫口干舌燥,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柔软。
他微笑着看我:‘我出去了。’
说着,他松开了捏住纱衣的手指,让纱衣落在地上,落在他的脚背上。
他轻巧转过身,却在即将离开房门的时候,被我一把抱住。
‘我恨你。’我肆意吻着他的脖子,揉捏着那些柔软的地方。
他丝毫没有反抗,反而勾人得轻轻呢喃着我的名字,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放荡的biao子,我在内心用最恶毒的话辱骂他。
可他只会享受,丝毫不在意我的看法。
于是,我在他胸口穿上环,刻上我名字的环。
我要他永远属于我,只属于我,在他的身体,在他的灵魂上刻上我的名字。
当环打穿他的身体时,他第一次哭了,泪水从那双眼睛里滑落,不是因为失望,也不是因为爱。
只是因为疼,他疼了,所以才会落泪。
可他落泪时那么诱人,让我心醉,甘心继续沉沦在里面。
我知道他不爱我,不爱那十二只雌虫,也不爱那个雌侍。
那个雌侍想杀我,我也想杀了他。
他从来不是安分的人,在这些年里,他改了姓,成为家族的一员。
我的雌父很欣赏他,我明白,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和我平起平坐的雌君。
我只有雌君这个称谓是特殊的了。
他说过,他最爱自己的雌君了。
在那次剿灭星盗的战斗中,我们不约而同得走远了。
我们都等不及要杀死对方了。
机甲在陨石群中碰撞,我像野兽一般战斗,因为我知道,只有一个虫能活下来,这是属于雌虫的决斗。
只有胜者才配拥有雄虫。
最终,我失败了。
在死之前,我却大笑了起来。
那个白痴啊,他和我一样,永远得不到他的爱。
他一定会疯狂的,一定会。
我永远诅咒他们。
只是,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我又看见了他。
那时他还很年轻,刚刚从萨拉米亚出来不久,他站在街道的尽头,牵着一个看不见脸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