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没能阻止女警员继续问:“别说什么,是你生活在红区,还是。”
“我没有做过,我不是,我不愿意。”她哭的不能自已,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
“他们逼你,他们怎么逼你。”警员再接再厉。
“他们打我,骂我,说要杀我。”
“他们那么坏,又为什么同意你上学还不做?”
“小红姐,小红姐帮我。她看我可怜,所以经常照顾我。”不知不觉间,女孩已经说了很多。
“不要激动,擦擦眼泪。”得到了一些有用信息,警员拿过一旁的纸巾给她,让她冷静一下。
觉得差不多,她又开始了:“看资料你和受害者是同学,和程砚青是同班同学。”
“关系怎么样。”
一到这个事情上,她又开始不说话,长久的安静使得审讯室内的氛围压抑到极点。
警员叹口气,看时间发现尽然到第二天了。
距离报案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除了一些基础的东西,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扶着额,打开门就要往外走,恰也是这是一直不回答的女孩开口了:“不熟。”
“我们虽然在一个学校里,但没有任何关系。”
“赵随京是他的孩子,他很厉害,可以打我,我的眼睛就是他打的。程砚青是他的朋友,他们关系很好,也是他把程砚青带到会所,介绍给我。”
“警官,你能保护我吗?”
林娜回头就见女孩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问,她在那双眼中看不到任何十七岁少女的青春洋溢,只有被生活碾磨成灰烬的死板。
“当然,当然会保护你。不仅会保护你,还会把那群害人的东西全部抓起来。”要出去的人转回,再次进入审讯室。
这时一名年轻的男警官敲响房门,他拿着新的一打资料放到林娜桌上。林娜点点头,男警官出去,她翻开那一沓资料,看着信息,微微皱眉。
检查报告和她想象的差别很大。
在女孩身上检查出来的液-体不是赵随京的,而是程砚青。这也代表,赵随京想要性-侵,被程砚青发现失手杀了赵随京的推测不成立。
“所以,是程砚青猥亵了你。”这次林娜问的很直白。
女警员:“回答我,玉娇娇。”
女孩点头,没有否认。
女警员:“你是自愿的吗?”
又是摇头,所以是性-侵-犯。这样的回答,让林娜眉头紧皱,她以为的好孩子并不是好孩子。
那死者又是什么角色?
“他们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玩。”
“那种玩?”
“资料里的那种玩。”她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觉得羞耻。
“程砚青和赵随京为什么发生矛盾,准确来说在那三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在卧室里,我在厨房。”说着说着女孩又开始哭,她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永远抽抽搭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