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到底是他看不上我,还是我看不上他?他长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多看一眼我都想吐。”
“你以为你就很值钱了吗?你找个镜子来照照,你觉得你长得漂亮吗?你觉得你脑子聪明吗?你又胖又丑又笨,将来嫁人谁能看得上你?”
女人越说,越有底气,打量着林妙音:“他也就是看上的是你,要是被外面的狐貍精勾搭走,你让我怎么活?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你看,女儿还没嫁出去,这个家中第一个贬低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母亲。
男人胖就是有福气,女人胖就是嫁不出去,很多母亲教会女儿的第一个词,就是厌弃。
但林妙音不吃她这一套:“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任由他打开我的门,进来毁我清白?”
“女人都要有这么一天,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你现在又是打你爹,又是到处宣扬的,你想做什么?你想把这种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吗?你不要脸我们一家都跟着你不要脸面了吗?
你瞧瞧,你这么大,衣裳还穿得这么紧,你自己不检点,每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怪得了谁?你爹他也不容易,没有个正经活计,你以为他想这样?”
林妙音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冷笑道:“我的衣裳?这种话你是怎么睁着眼睛说出口的……我这都什么时候得衣裳了?不是袖子短就是裤腿短,你多久没给自己得孩子做过新衣裳了?你这种人也配做母亲?”
女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故技重施,给她耳光。
林妙音一手抓住她得手腕,另一只手将她一推,冷冷地看着她:
“又是这一招,你也只会欺负自己的孩子罢了。”
说罢,她看也没看女人,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女人哎呀哎呀地惨叫了好一阵,见没人搭理她,缓缓地滑坐到地上,捶地大哭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白眼狼啊!”
林妙音至始至终都没出去看她一眼。
另一边,李却扇也遭受到了男人的骚扰,与闻樱她们不同的是,李却扇祭祀完到家,就先把家里检查了一遍。
她是学咒法符文的,最不缺的就是细致耐心,果不其然,还真叫她在墙上发现了一处微小的裂纹。
她刚来到此处,寻找纸条的时候,就仔仔细细将这间屋子盘查过一遍。
如果此处有裂纹,她当时就会发现。
只能说明这道裂纹是祭祀过后才出现的。
具体是祭祀过后的什么时候出现,她有些犹豫,总觉得有些古怪,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因着心中忐忑,她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就坐在这里,慢慢打起了瞌睡。
夜里李却扇不知道醒来多少次,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头脑依旧很清醒。
终于,再一次醒来,她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微弱的摩擦声。
轻微的研磨声在那道裂缝处响起。
总算来了。
李却扇看了一眼床上的妹妹,妹妹仍旧沉睡。
她脑子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