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宵也道:“原来如此,那么傅博士,朱医生,我表弟的眼睛之后就请你们多费心了。”
“顾先生放心,从李先生首次治疗数据来看,结果比较理想,是目前样本里最出色的。唉,你们还不如就叫我傅医生呢,一口一个博士,生生把人叫老了十岁,实在令人沮丧啊。”
”傅云深,有病人时,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朱医生,现在都下班啦,病人也已奔赴食堂,难道我们还不能放松一下?”
“你……不好意思啊二位,我先生大名傅云深,小名傅三岁,让你们见笑了。”
“……好啦,朱旧你还是少说几句,别影响我开车的速度。毕竟李先生需要早点回家,绝不可劳累过度。”
李莲花忽然插嘴:“其实与我相比,朱医生才更需要休息,不可劳累过度哦。“
傅云深奇道:“李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朱旧忙背手打了个手势,怕他看不见又伸长手臂拍了下李莲花的膝盖,面上却笑嘻嘻说:“我刚用显微镜操作了这么久的磁针,眼睛都酸了,连病人都知道心疼我,偏偏你整天把我当永动机使唤,都不知道反省一下。”
傅云深闻言惶恐道:“我的天,谁敢使唤你啊,t!”
狗粮吃到撑的顾希宵腹诽了无数白眼,灵犀中央大厦终于到了。两人下车时,傅云深还提议要去“内部餐厅”参观下菜单,被朱旧一巴掌拍回驾驶室。四人挥手告别后,白色奥迪绝尘而去。顾希宵转向那人,终于问出憋了一路的问题:
“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我没事啊,朱医生说首次治疗后可能有点药物反应,因人而异,没什么要紧的。我还以为你会问,为什么那个朱医生更需要休息呢?”
顾希宵见他兴致不错,也就勉为其难捧了下哏:“那为什么呢?”
“她有喜了,显然孩子他爹还不知道。”李莲花笑道。
顾希宵奇道:“你怎么知道她怀了,你给她把脉了?”
“这倒没有,是仞魂告诉我的。”
“哈?这破剑还能说话?”
“当然不能。只是仞魂不喜小儿。平时我能感觉到他游走于四肢百骸之间,但昨天和你在超市,每每与孩童或婴儿擦肩,他就瑟瑟往我背脊内钻。今天朱医生靠近时也这样,他或许是个恐童分子吧。”
“恐童你个鬼,祖宗,别乱合词!”顾希宵挠了挠头,一年来仞魂在他体内就跟没了一样。哎,这种感应究竟是因为李莲花是仞魂的主人,还是自己神经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