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什:“谁先计算谁?不坑你就是坑我自己!”
杜流洵:“你给我记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米什嘻嘻弯了眼睛:“还好我也看不惯你,要不是千鹤中间挡着,我一定恁死你!”
两人视线火光四溅,掐死水珠下油锅,噼里啪啦。
当然,以上对话,沈鸟并不知情。
沈鸟开始思考,上帝就要发笑。
沈鸟摸了摸自己薄薄一层的肌肉,忽然想起不举大师曾问:“梵缄,学武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鸟毫不犹豫:“当然是为了……为了不小小年纪就回去继承亿万家产。”
不举大师被沈鸟哽了一下,半晌才慢吞吞追着揍她,一边揍一边恨铁不成钢:“傻鸟傻鸟,你怎么傻成这样?!”
“不然学武干嘛”
不举说:“当然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人!”
沈鸟忘了跑,被他黄金棍结结实实抽了一下,不疼。
“保护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赶在别人揍她以前先揍对方一顿吗?这就是保护吗?”
不举大师折梨花一笑,说:“保护保护,又要保又要护。梵缄小娃,你要知道,时间刚好的时候,你能在那个人身边,自然是能保他,但是在你不在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你就要能够护住他。保护这个意思,是既能一起面对风雨,又能在落雨时为他撑伞。”
沈千鹤觉得此刻就是不举大师说过的第二种情况。
事情已经发生,没能保他。
沈千鹤心头愧疚大大的,她走到杜流洵面前,一手绕过他腋下,一手扶腰。在杜流洵的惊呼声中,将杜流洵一把抱了起来,公主抱。
米什:“……”
杜流洵:“……”
满脸懵逼的沈千鹤问道:“额,有什么问题吗?”
米什嘴角抽了抽:“没事。”
杜流洵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再一次受到挑战,他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鹤鹤,放我下来!”
沈千鹤没放,疑惑道:“怎么,难受吗?可是别的小姑娘都很喜欢这种姿势啊。”
杜流洵又是气又是羞愤:“米什跟我,你到底更喜欢谁?”
沈千鹤斩钉截铁:“米什啊。”沈千鹤实在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好讨论的,这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事情吗?杜流洵小公子可真是傻得可爱呢。
杜流洵脸色更黑,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一把推开沈千鹤,完美落地,如果不出意外,奥运会能拿个体操满分。
“别碰我!”杜流洵气得太阳穴突突,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个病弱娇花人设。
米什嘻嘻笑:“哦豁。”
沈千鹤反应过来:“杜流洵,你敢骗我!”
杜流洵说:“傻子才会上当,还不是怪你自己傻!”
沈千鹤怒,撂膀子开打!
一边揍一边想:“杜流洵是个什么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么坏心眼的男孩子,以后一定嫁不出去了,真是太可怜了。不行,作为他的好朋友,有必要好好让他认清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于是,在两人缠得跟两条麻花的时候,沈千鹤突然捧着杜流洵的脸,一脸认真的吻住了杜流洵喋喋不休的嘴唇。
九九同心、一吻定情。
两唇相触。
温热、柔软,荔枝味道。
是不可捉摸的羽毛,是娇艳的玫瑰花,是捉不住的白月光。
“啪”。
白绒羽毛扇断了。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