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打了个哈气,对刘彻说得这些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低声说道:&ldo;皇上怎么想臣妾都支持,若是能用上臣妾的事,就出声好了,朝政大事,臣妾一介女流是不懂的。&rdo; &ldo;娇娇就不想知道朕会派谁出征?或者让陈家‐‐&rdo; 刘彻的话还未讲完,就觉得肩头有泪水滴落,阿娇泪眼蒙蒙的说道:&ldo;皇上是这样想的?&rdo; &ldo;朕‐‐朕‐‐&rdo;一向心硬的刘彻结巴起来,阿娇暗自掐了一下大腿,疼痛让眼泪越聚越多,失望的说道:&ldo;是吗?皇上是看重陈家那位?臣妾开心呢,陈家终于能再为陛下效劳了,臣妾待他叩谢陛下隆恩。&rdo; 阿娇起身要下榻拜谢刘彻的恩典,身子一软重新跌入到刘彻怀里,似不自觉泪珠滚落,嘴唇微噏动:&ldo;你怎能这样?是我不好吗?皇上才是‐‐才是全部。&rdo; &ldo;朕没有别的意思,娇娇,你听朕说。&rdo;刘彻抱紧怀里的阿娇,往日柔软馨香的娇躯微凉,透着浓浓的哀伤,刘彻心被拧了一下,安抚般吻掉阿娇脸颊上的泪珠,解释道:&ldo;朕为陈诚可惜,以他的才学就此埋没,朕‐‐朕正当用人之际,由此英才而不得用,朕惋惜。&rdo; 阿娇缓缓的睁开眼睛,怯生生的辨识着刘彻的脸色,慢慢的说道:&ldo;不可惜的,诚儿生在陈家,尽享荣华富贵,这都是皇上的恩典,他虽然有点才华,但对皇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况且陈诚还小呢,将来的事谁说得准?陈诚兴许会是纨绔子弟呢。&rdo; &ldo;朕不信陈诚会是纨绔子弟,他若不想出仕,朕不会勉qiáng,只希望他将来莫要后悔。&rdo; 刘彻同阿娇额头相抵,低声道:&ldo;娇娇,你不同于旁人,朕心中明白,你不愿gān涉朝政,才让姑姑退出朝堂,但朕同你说,朕不是刻薄寡恩之君,更不会薄待怀疑你。&rdo; &ldo;我相信皇上。&rdo;阿娇倒入刘彻怀里,低声道:&ldo;还是让陈诚自个儿决定吧,臣妾也不愿委屈他,不过,母亲曾经有话,凡是入朝为官的陈家子弟,将会逐出宗族,恩断义绝。&rdo; &ldo;哎,姑姑何必如此啊。&rdo;刘彻感慨的叹息,宗族祖宗在汉代来说,是很重要的,对陈家的疑心少了许多,&ldo;朕再同姑姑好好说说吧。&rdo; 阿娇软软的嗯了一声,刘彻慢慢的合眼,一夜的疲劳让他身体困倦,但脑子确很清醒的,衡量分析这次事qg的得失,阿娇靠在刘彻怀里,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但在阿娇的心里泛着寒意,刘彻,他很难相信本应眷恋权威的馆陶大长公主刘嫖会完全的退出朝堂,没有为陈家留下一丝的实力,所以他才在试探猜忌。 刘彻不是刻薄寡恩?阿娇暗自嘲讽,那谁能当得上这个称呼?帝后两人靠得很近,又离得很远,这场以朝堂和天下大局为背景的感qg,最终谁会泥足深陷? &ldo;喂喂,曦公主‐‐曦公主,你‐‐&rdo; 霍去病手足无措,刘曦软软的倒在他的面前,身体瑟瑟发抖,嘴唇泛白,刚刚刘曦一直在曹昂身边,霍去病看得不顺眼,让曹昂去处理事qg,却没料到曹昂一离开,刘曦就出事了。 霍去病慢慢的蹲在刘曦面前,压低声音问道:&ldo;曦公主,你别装模做样了,皇上同皇后娘娘去甘泉宫,没空搭理你的‐‐&rdo; &ldo;霍去病‐‐我讨厌你‐‐最讨厌你‐‐&rdo; 刘曦身体一半寒冷,一半炙热,很不舒服,这是伤寒的前兆,而霍去病还说自己装模作样?刘曦费力的睁开眼睛,脑袋发晕,喃喃的说道:&ldo;你‐‐你去把哥哥叫来‐‐本公主命令你去找‐‐&rdo; 刘曦话都说不完整,迷迷糊糊的,身体酸痛,痴语道:&ldo;娘‐‐娘‐‐&rdo; 霍去病意识到刘曦病了,仿佛做错事一样,四下看了看,手臂僵硬的扶住刘曦,嘟囔道:&ldo;就是麻烦,女人就是烦。&rdo; 指尖传来刘曦脸颊上的温度,霍去病有点心惊,她在发热?还是一直都在发热?霍去病不知道甘泉宫的密道,但他能衡量出从甘泉宫到看见刘曦地方的距离,柔弱的刘曦是如何同刘旭在荒郊野外的逃命?以他们兄妹的年岁,没有迷失方向就很难得了。 &ldo;曦公主,你让臣意外得很,皇上jiāo代过,让臣照看你,臣只能从命。&rdo; 霍去病对昏迷痴语的刘曦说了这番话,直接将刘曦抗在了肩上,霍去病从未抱过女孩子,只能想到抗人这一种方法,刘曦大头朝下,脑袋更是发胀,脸颊充血般的红润,身体失重让刘曦不舒服无意识的嘟囔:&ldo;好难受‐‐好恶心‐‐想吐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