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有人碰碰我。我感到自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我张着嘴呼吸,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唾液沾湿黑西装。我想念他的身体,他温热的,强壮的身体,想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想他掰着我的臀,将硕大的,青筋凸现的性器捅进我的身体,让我在高潮中尖叫,让我臣服在他身下,只知道扭着屁股讨好,让他填满我,占有我,亲吻我。忽然,外套被人拿开。陈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抬眼看他,却被灯光刺的直流眼泪。白衬衣勾勒他的腰身,收进黑色西装裤中。我朝他靠近,却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的手在滴血,一滴,又一滴,掉在地板上。我想问他疼不疼,却张不开嘴,只知道再次靠近他,忍着身体的疼痛和难忍朝他爬去,舔他手上的伤口。他一动不动。他身上好香。有清香,烟香,酒的香味,似乎还有麝香,我蹭蹭他的手背,发现他出汗了。他忽然冷笑一声。我不懂。他抬脚踩踩我的裆,我瞬间羞的并拢双腿。他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勺,摁在他的裆部,我下意识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浓重的,专属性器散发的热量和气味。他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我的脸。我闭闭眼,咬开他的裤子拉链。他轻笑一声,却让我毛骨悚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夹杂着他轻微的叹息。“坏孩子。”他揪着我的头发,直视我的双眼,我看到里面克制的怒气,像一把火,烧的我体无完肤。“好好舔。”他停顿一下,笑了声。“哥。”强烈的生理欲望驱使我放弃羞耻感。陈宇的性器在我嘴里进出的时候我感到窒息,却心甘情愿。我知道他一直在看我,我却不敢看他,或不想看他。他在看我,他是怎么看我的?那声带着讽刺意味的哥哥是嘲笑吗?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一切,心里却越发疼痛酸胀。可直到我撑不住,他也没有发泄的意思。我身体里痒的难耐,恨不得他狠狠干我——我略带埋怨的鼓起勇气看他,他掏出烟盒,放在手掌轻轻一磕,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微微低头,点燃,吸了一口,黑色的眼睛看着我,笑:“继续。”混蛋。我酒精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往后一坐,沙哑地说:“不要。”陈宇平淡地嗯一声,吐出一口烟,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粗长的性器捅进我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最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雾雾。”我瞪大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他捅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皱着眉,甚至露出牙齿想咬他一口。他嘶了一声,不怒反笑:“我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会想含别人的鸡巴。”污蔑!污蔑!我被他迅速的套弄操的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供他发泄消遣的性具,嘴巴也因为长期合不拢从发麻到麻木,甚至麻木到痛觉失灵。可长期的性交经验告诉我,陈宇并没有爽到,因为他真正尽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是惬意又轻松,性器会再胀大一些,硬挺一些。他在生气,他在纯粹的发泄。我从没有给他口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技巧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下意识深深吞咽一下,结果瞬间被精液射了一喉咙,甚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顺着食道往下流,膻腥气在口中弥漫,我想吐出去,却被陈宇的视线定在原地。“如果今晚我没有赶到。”他蹲下来,眼含笑意,摸摸我的唇角。“我是不是还要扣弄你的小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他的眼神太有震慑力,说出的话也太难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他将烟头掐灭,弹进垃圾桶,摸出我的手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暖色系的灯光下英俊的面容温柔斯文。“上次,这次,雾雾,听话很难吗。”他拍拍我的脸,轻声问:“需要我教你吗?”我动动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笑的是明明做这些之前都感觉自己很有底气,面对他却不由自主弱下去:“我……我不……”他的食指抵着我的唇,眼神甚至有一些冷漠:“想好再说,雾雾,否则我会让你更不好过。”“你不能这样!”我不禁感到委屈,大吼出声,脑袋却被酒精腐蚀的一片混乱,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明明、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