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看过来的时候眼下兇狠仿佛依旧藏着野兽,看的人心都跟着颤抖。
梅辞擡手捂住唇肉,再开口时含混又可怜。
“殿下…这样可以了吗…”
亲都亲了,她想要的自己都做了。
又在撒娇求饶了,姜枕烛刻意绷住神色,视线落在人是湿漉漉的双眼。
还说不会,明明就会的很。
心下原本的气愤都被欲求取代,姜枕烛身上烧的火急火燎,脑袋里便只剩刚才湿软滑嫩的滋味。
“手放下…”姜枕烛强逼着自己后撤半步让出空档,话音落下梅辞却只是慢慢摇头。
重获自由的梅辞不自觉向后几步,直到脊背被树干拦住去路。
唇肉又痛又热,他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不听话?”
姜枕烛皱眉,微微扬起音调逼问,直到梅辞颤着手腕照做才缓下神色。
小郎君被亲懵了,不敢说话的垂下双眼,呆呆着等着她的下一句吩咐。
“这样的事不準再有下次,听清楚了?”
姜枕烛轻咳一声嗓子低哑,只勉强还维持着晋王殿下的声势。
视线内的梅辞点头如捣蒜,从头到尾对着她勉强也算是乖顺,亲起来的滋味也远比想象的好。
晋王殿下被人顺毛捋着,心下不爽便也能勉强压制。
第一次罢了,人都会犯错。
他若再敢有下次,自己再费心惩戒也不迟。
委屈
“殿下,我今日是跟朋友一起来的,他一会儿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还有月白,他什麽都不知道,现在肯定很害怕,殿下放了他吧。”
小郎君絮絮叨叨的低声开口,要求还不少。
姜枕烛听着,视线却总忍不住落在人头顶上。
最后还是顺着心意上前几步擡手拂了拂,梅辞下意识的闭眼,察觉没事又颤着眼睫睁开大半。
零落的桃花瓣被人扫到身下,姜枕烛动作温和缓慢,贴上头发的力气也轻飘飘的。
梅辞小心擡眼瞥向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女人眉眼舒朗鼻梁挺拔,抛却晋王这两个字自带的肃杀和威压,看起来年纪仿佛也并没有多大。
起码没有很担姐姐这个称呼。
梅辞思维发散着,身体却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僵硬。
又或是已经跟她经历过更亲近羞耻的接触,梅辞薄薄的面皮也受到了历练,以至于这般程度上的亲近已经不再那麽可怕。
“殿下……”梅辞又试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