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斋闭口不谈,双眼无言透露一个意思,‘他倒要听听有个什么急事非要打搅他一个老头子的睡眠时间!’
听完坂田银时的诉求,刀刀斋把手贴在耳侧,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爷子,你耳朵还没到退化的程度吧。”
“我耳朵当然好的很。”刀刀斋没好气的说道。
“这事肯定难不倒你。”坂田银时有意无意的恭维。
“我是刀匠,不是你家的有求必应屋。”
坂田银时直勾勾盯着刀刀斋,刀刀斋起先是淡定的视若无睹,后面逐渐招架不住,道:“行了行了,你要的东西我会想办法搞定的。”
得到刀刀斋的首肯,坂田银时收回他讨好的态度,宛若翻身做主抢了刀刀斋原先睡觉的地方说要进入幼崽的休眠状态。
刀刀斋一时无语,老爷的儿女都是债呀。
坂田银时是被叮叮咚咚的声音吵醒的,不等他和刀刀斋发个牢骚,鼻尖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的以为是可恨的蚊子,啪的打了过去。
这力气是杀生丸家的幼崽没错了。
刀刀斋无可奈何,他这好友馋犬夜叉的血就算了,居然又惦记起杀生丸家的,但见人迟迟不动,刀刀斋无奈道:“别装死了冥加,要你找的东西带来了吗?”
冥加恢复气血,身体充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不过吸了一口杀生丸幼崽的血,那个幼崽差点弄得他半条命没有。
坂田银时挖了挖鼻孔,原来不是蚊子,怪不得他没听到一点声音,“他谁啊?”
“银时小少爷,我叫冥加,是你爷爷犬大将的旧臣。”
“狗的身上真的容易有跳蚤啊。”坂田银时动动他的衣服,检查起里面是不是也藏着其他吸血的生物。
刀刀斋是个善良的好人,“别在意。”
冥加沉默了,本来没多在意,但刀刀斋这么一提醒,不就明晃晃的证实了银时的所作所为有多不待见。
可无论再心塞,冥加没忘要事,把刀刀斋要的东西交给他,最后一样缺少的材料到手,刀刀斋又继续叮叮咚咚。
天色逐渐暗下,刀刀斋居住的洞穴外犹如一个大火炉,土地烧得裂开,裂缝中随时迸射火焰苗,坂田银时干脆拿来烤鱼,小火慢炙,涂在外表的香料渐渐入味。
坂田银时大快朵颐。
冥加看得也是蠢蠢欲动,他刚才吸的血跟掺了蜜似的鲜甜。悄悄靠近,想着就再一口,好歹是杀生丸家的幼崽,少个一点血完全不碍事。
“啪。”坂田银时拍蚊子式扇了一巴掌,扬言他的血是要留给穿护士服短裙的美丽性感姐姐。
冥加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妖怪,找准机会朝杀生丸家的幼崽下嘴。要说他馋老爷家狗兄弟俩的血不是第一天了,犬夜叉是无所谓,对杀生丸却没那个胆子,但此刻杀生丸家的幼崽摆在他面前,冥加垂涎三尺。
坂田银时招招防备,冥加那气势与其说是吸血,倒不如说成是要生吞活猫。
“你们干什么呢?”刀刀斋一忙活出来,就看到他家场地外一大一小气喘吁吁,仿佛经历了什么殊死搏斗。
三眼牛摇头叹气,连它一头牛也看不去了。
“一口,真的就一口。”血不血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跳蚤生涯头一次碰上了一个硬茬。
“男人嘴里的次数有信誉值吗?!”
刀刀斋嫌他们吵闹,一个个开始赶人。
冥加的八字胡动了动,心头颇为遗憾,“说来刀刀斋你要我送那些东西做什么?我跑的老远的地方。”
“这你要问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