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斋,我家银时少爷有事要拜托你。”邪见开门见山道。
得知他们是为洞爷湖而来,刀刀斋左右瞧了瞧,杀生丸没有跟来,如此刀刀斋逮住了戏弄杀生丸幼崽的好机会,“给你铸刀是没问题,但请我出山可不便宜。”
坂田银时举起手,父慈子孝地说:“收账的话,写杀生丸的名字就行,多写几个零也没有关系。”
刀刀斋:“不是钱的问题。”
误以为刀刀斋是要狮子大开口,幻想到时杀生丸撒手不管父债子偿的情景,坂田银时激动道:“快要得糖尿病的老头子不要太过分啊喂,小心银酱拔掉你头顶最后象征希望的毛囊!”
“……都说了不是钱的事,你是听不懂老头子的话吗?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行,连老头子的耳朵也不如。”
一听他不是要钱,贫酸深入骨髓的坂田银时冷静下来,边挖鼻孔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这里正好缺一个短工,有个脾气恶劣的客人着急要收到武器,不快点完成的话,说不定会砸了我的家。”刀刀斋不停摇头说。
物似其主,刀刀斋身后的三眼牛跟他一个动作。
邪见可不傻,刀刀斋的这番说辞撇脚且荒唐,经不起任何推敲,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要使唤他家银时少爷,当即激动到唾沫飞溅,“刀刀斋,你知不知道银时少爷是谁,他是杀生丸大人的幼崽!!”
“我当然知道他是杀生丸家的幼崽,可是我的家要真被砸了,那我可得找个深山老林藏个几年不出来了。”刀刀斋拉起袖子遮住脸,感伤他自己一把年纪无家可归沦落街头,看似伤心却透过衣服的缝隙观察银时。
刀刀斋偷窥的小动作没有遮掩,双眼自下而上的打量银时,盘算他会如何抉择,是像他爹一样因为被冒犯到尊严气得拂袖离去,还是能屈能伸。
成年人的把戏如何能瞒过坂田银时,嘴一撇不以为意。
邪见:“银时少爷,不要管这个人了,杀生丸大人会有办法的。”
刀刀斋煽风点火道:“没错没错,你一个幼崽还是老实待在父亲的羽翼下受保护,有强大的杀生丸在,刀不刀的其实无所谓啦。”
坂田银时不爽道:“切,谁要被他保护了,银酱的骨子里比毛囊还要笔直。”
刀刀斋看了眼银时的卷发,这话不是一般的不可信,但总归是上钩了,刀刀斋的嘴角上扬,“不要勉强自己,不能吃苦的幼崽我要了也没用。”
“都说了银酱没问题,分分钟能给你造出宇宙飞舰。”
“既然你这么坚定,老头子不好再继续劝你了。你也听到了,是你家少爷要缠着老头子的,还不快回去告知一下家里大人。”后半句,刀刀斋是对邪见说的。
邪见上前拉住银时的和服尾端当个腿部挂件,挽留道:“银时少爷,你再想想,邪见跟你说过的,刀刀斋这人性格老可恶了。”
刀刀斋瞪圆大眼,“小妖怪,话不能乱说,你家银时少爷的刀是老头子我造的呢。”
他没提杀生丸随身携带的天生牙,毕竟谁都知道,天生牙不受杀生丸待见。
邪见一噎,一下子没了底气,蔫巴巴的牵阿哞回去复命。
“好了,开始工作了。”
刀刀斋的住处其实很简单,简单点来说只是一个锻刀的地方,四处摆放了未成形的刀胚,随手取了一个放入工作台,刀刀斋嘴一张,自口喷出火焰。
刀身烧得铁红,一锤锤下去,仿佛砸到坂田银时的心脏,不痛但闷闷的。
“这是共鸣。”刀刀斋解释道。
“是要说刀是我的一部分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金属,我是钢铁侠吗?!”
“当然不是,那是它们感受到了洞爷湖的气息,在表达敬意。”
坂田银时眯起眼,注视洞爷湖狐疑道:“这刀这么稀罕的吗?”洞爷湖他确实用得挺顺手的,坂田银时都想好以后拿它用来压泡面盖子一定十分适合。
“它一部分融合你父亲的獠牙,同样继承了杀生丸对邪气的无效化,你没发现它明明是一把斩杀的刀,气息却很圣洁吗,自己的刀总该自己清楚,但它并不是局限于此,以下的话是出于我的猜测,我认为它是带着使命的,意为驱散邪恶洁净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