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和妖怪中的隔阂根深蒂固,夹杂的仇恨不可磨灭,比起十六夜公主真心喜欢上妖怪,恋慕十六夜公主的刹那猛丸更相信堂堂一国公主是被妖怪不知名的手段所迷惑,为了夺回心爱的女人,他居然选择狩猎妖怪,他的眼迷失了方向,一心想着消灭妖怪。
十六夜公主的父亲死后,公主鲜少迈出宫殿外,久而久之朝内的声音几乎被掌握兵权的刹那猛丸一个人把持,主位一下子颠倒,好在名义上他们仍然是十六夜公主的臣子,但十六夜公主临盆之际,揭开了谜语,原来她孕育了一个妖怪的子嗣,随之而来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刹那猛丸彻底发动了夺权,打破了当时山田家自我欺骗的妄想。
刹那猛丸想拿十六夜公主的命威胁妖怪现身,那妖怪是只大妖,人类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不幸的是人类的战场少不了彼此抢夺,刹那猛丸将将士护国的职责抛之脑后,一心只想和妖怪死磕到底,邻国虎视眈眈,原就岌岌可危的朝政已然走到了陌路尽头。
明知前方是一条看不到出口的死路,山田家发现他们做不到义无反顾的将整个家族置于死地,所以他们可耻的逃走了。
这一切记录都写在山田家的家规中,卫善不知道留下的这些记录是要告诫山田家居安思危,还是不想要忘记那段耻辱的过去,身为后人的卫善也就不得而知了。
先辈离世,事到如今,他们去追随一个早破灭的国家显然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先辈当年投靠的现将军这里当个听话的臣子,一旦回头,他们连现在的容身之所也会消失,不过事情都是有报应的,将军除了给他们山田家一个名正言顺留下的许可外,什么都没有,大概也是瞧不上他们山田家的背信弃义。
卫善:“对不起。”
这一句歉迟了几十年,犬夜叉是十六夜公主的后代,看他异于常人的外貌,他应该就是十六夜公主与那妖怪所诞生的孩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犬夜叉抓了抓头发,他和母亲的不幸并不是山田家造成的,所以他对他们的选择没有什么不满,但看卫善愧疚满满的神色,不自在地说:“没必要向我道歉,母亲更不会责怪你们,现在突然想起来,母亲反而一直在担心你们的安危。”
记忆里的母亲常常是笑着的,因为他喜欢母亲的笑容,能给在人类世界遭受排挤的他带来一丝安宁,只要有母亲在,他在这个世界就不会是孤独一人。
在看不到他的时候,母亲却总是一脸的愁绪,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了母亲,听到他的苦恼,母亲支吾其词,小时候的他不明白,但现在的他能够理解了,母亲是在担心当年的那些部下和怀念父亲,也有为他的未来感到忧虑。
犬夜叉的话救赎了堆压在山田家的阴霾,拨云见日的光照进来,卫善不由展颜,突然明白当年的先辈为什么会留下记载。
犬夜叉跟着笑了,他单纯高兴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和他母亲有联系的人,除了他现在的家人外,还有人能够记住他母亲的存在。
而犬夜叉和卫善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无疑气坏了外边某只脑补大开的卷毛猫。
“啊,你们在干什么!犬夜叉,你挖你亲侄子的墙角,狗都不啃窝边骨头呢!!你不要脸!!!”面对犬夜叉的偷家,坂田银时气急败坏,丝毫不客气的直呼犬夜叉的名字骂骂咧咧。
邪见纠正道:“银时少爷,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我不管,我说狗就是狗。”坂田银时撸上袖子,继续叫嚷犬夜叉,“有本事偷人,没本事出来开门,说的就是你犬夜叉,一看就不是正经狗。”
莫名其妙遭受谴责的犬夜叉选择深呼吸,试图跟面前的幼崽讲道理,“我和他就是随便说几句话,没必要向你打招呼吧。”
坂田银时瞪大眼睛,往常的死鱼眼充斥着活力,“他们是我坂田家的人,你不要想着偷偷摸摸抢男人,没有人能在我们坂田家逃出去。”
“谁要抢你男人了!还有那个坂田家是谁,你们家什么时候改姓了!!”犬夜叉回怼道。
十禾娇羞的掩住嘴,说道:“你们不要再为我吵架了,一起来也不要紧的。”
有了一堆金银财宝傍身的坂田银时,那可太叫十禾垂涎了,他未来的日子不得飞黄腾达,过上饭来张口受人伺候的生活。
闻言,坂田银时皱眉强调道:“劝你少对我殷勤,我不喜欢男人。”
十禾:“别不好意思,我知道的,你喜欢男人,女人是满足不了你的。”
“哈?!”
坂田银时想回嘴,话到了嘴边,杀生丸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坂田银时的话惊得咽了回去。
什么鬼,为什么他有种当着狗爹面出柜心虚的既视感,可他分明是笔笔直直的啊,最关键的,他再眼瞎,也不可能看上十禾。
十禾是个会无差别伤害的,又朝弥勒几个人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