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楼里目前就住了她和隔壁那个男人,于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更加放浪了起来,光听t着就能知道战况激烈。
那边忘乎所以,这边气氛不对劲儿,宁露的脸立马就红了,她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平常最多听到的就是隔壁男人打游戏的声音,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可是今天……
尤其对面就坐着白斯砚,她的头更加低了,手几乎要把裙子抠破,想了半晌,觉得要说些什么,但实在没脸打破现在的氛围。
余光中,白斯砚的身影朝她走来,宁露率先抬头解释:“我之前住在这里,没,没有这些声音的。”
白斯砚到无所谓,只是诧异会有房子的隔音能差到这个地步。
宁露有些慌张地拉过白斯砚的手,走出门外,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没敢回头去看白斯砚什么神情,径直拉着他往前走。
感受着手心那滑润细腻的触感,白斯砚顺从着跟着她走。
直到将那声音狠狠地抛弃在身后,她这才停下来,带着些许歉意:“抱歉,你先回去吧。”
就直接让他回去?
这姑娘处理方式真是简单得很。
“你呢,还要回去?”白斯砚问。
宁露立马就摇头了,她可不想再听到那声音了,影响她睡觉,可是等会儿去哪儿呢,她又纠结了。
“去酒店。”白斯砚给他提出一个建议。
对于刚听完那种声音的宁露,现在处于一种敏感的状态,她抬头看向白斯砚,虽然没说话,但还是很迟疑。
他伸手拍了拍宁露的头:“怀疑我呢,够让我伤心的啊!”
“是你说话挺让人误解的。”
白斯砚也没反驳:“行,去么,要不回去继续听?”
宁露选择闭嘴。
夜风吹过,宁露穿的套装很单薄,这会儿被冻得打了一下寒颤。
白斯砚先妥协了。
“单纯为了让你睡觉而已,从这里去我家太远了,怕你明天早上起不来。”
倒是罕见,白斯砚以前就没耐心和人解释那么多,可是遇上宁露,倒生出了几分解释的意愿。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露也就不多想了,跟着白斯砚到了一家酒店。
酒店远远看去,装扮得像一个金屋,而他像来藏娇的。
大堂亮着灯,早早就有人等在门口,不用两人开口,就自动有人上前一步,欠身后带着两人坐电梯,到了最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