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哥,你怎么了,哪受伤了?”乐夕见泽辰痛苦的样子,着急得不行。“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宝镜的事以后再查也不晚。”元旭上仙帮泽辰调理了一会身体,便命赶来的站神护送泽辰和乐夕回了天上。本来想着借昆仑镜一用,好让自己能穿越时空,这下好了,竟然晚去了一步,被坏人偷走了,乐夕别提多气愤了,下定决心,一定要追查到昆仑镜的下落。黄昏时分,乐夕听见了远远传过来的琴声,便想到了泽辰,不知道他受伤怎么样了,便起身去了青云宫,泽辰正在宫殿后面的阁楼内弹琴,琴声悦耳,旁边池塘内的鱼儿都争先恐后地游了过来。“好有闲情逸致啊!”乐夕见泽辰的身体已没什么事了,心情大好。“来,夕儿。”泽辰见是乐夕,便停了下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想要教她练习一下古琴。但是乐夕弹了没几下,就失去了兴趣,见泽辰旁边的小桌上的石榴又大又红,便一边吃石榴一边听泽辰弹琴,泽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随她去了。“乐夕,怎么了?”泽辰见乐夕吃饱喝足了,正在对着流水发呆,知她肯定又想她娘了。“没什么,就是在想到底是谁将昆仑镜偷走了,害我不能回到过去。”乐夕撇了撇嘴。泽辰见乐夕那么说,脑中便突然闪过了一个影子,但是怎么也看不清那人是谁,而且越想头越疼,最后竟然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啊!你怎么了?”乐夕被泽辰吓坏了,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怎么又头疼了起来,只见泽辰双手捂着头,眉头紧皱,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忙命旁边的小仙娥去叫天帝过来,但是被泽辰制止住了。他知道自己中了心咒,只能靠自己的念力去解,别人根本无法解开,父君知道了,反而会惹得他忧虑,因此努力克制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个身影,头痛终于渐渐平稳了下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好怕。”乐夕断断续续地说,“我已经失去了娘亲,如果再失去你,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会陪在你的身边,乖,不怕。”泽辰的脑中渐渐清明了起来,头疼慢慢散去,见乐夕满是泪水的眼,心中竟泛起了从没有过的柔情,将她拥在了怀里说,“放心吧,我永远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近日,人间战争频繁,城池残破,伤病无数,导致瘟疫盛行,殃及百姓,天帝便派了乐夕去下界查看,一来,乐夕在天上整天想念自己的爹娘,天帝怕他闷坏了,二来,乐夕是北极君的女儿,替父亲分担是她的责任。乐夕很高兴能接受这个任务,这样正好可以顺便追查昆仑镜的下落,找到昆仑镜,她便又可以和父母团聚在一起,她恨死那个窃贼了,如果让她找到那个毛贼,她一定会让他好看。泽辰知道乐夕要独自去人间,放心不下,便想着跟她一起去,奈何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只好暂时在天上调息。老人参精知道乐夕要去下界执行任务,又开心又担心,乐夕长大了,能替北极君分忧了,但又知道下界妖魔盛行,非常混乱凶险,怕她有什么差池,所以在乐夕临走的时候,一直不放心地嘱咐她。“哎呀,你就放心吧,妖魔看见我,都绕道走,能有什么事?”乐夕见老人参精欲哭无泪的样子,很是好笑。将父君赐予自己的宝剑带在了身上,乐夕便带着天空四大站神去了人间,到了下界,到处战火纷飞,此时正有农民起义军进攻都城,眼看就要将都城攻陷。乐夕站在了一个村落上面,只见村民正乱哄哄地在往村外跑,只因这个村子的瘟疫特别严重,而且病情长期不愈,已经病死大半。在混乱的人群中,有一个少年引起了乐夕的注意,那少年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格外俊秀,旁边的两个老人是他的父母,三人身上都背着不少家当,别人都慌慌张张地往外跑,那少年虽然背着大大的行李,却还忘不了啃着手中的鸡腿,根本不受外界的影响。“你说你,现在瘟疫这么严重,快别吃了。”少年的母亲见他忘我的啃着鸡腿,忍不住提醒他赶紧走。“哦,知道了。”少年嗯嗯的回了一声。少年滑稽的样子,不禁将乐夕都逗笑了,在村外的大道上,一队起义军骑马而至,头领不仅抢了少年身上的东西,更将他反抗的父母一刀砍死,转眼间一家三口,只剩了少年一个人。“岂有此理!”乐夕愤怒至极,想出手替少年出气,但被战神之一的云海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