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发芽了……”迟朝洲将衣袖从白绒狐手中拽走,揉捏起眉心,“土豆是不会中毒的,因为它们不吃东西。”
白绒狐细思几秒,于是又指着鱼问:“那它怎么翻肚子了?是太开心了所以表演杂技吗?”
他敏锐地感觉到身旁人的低气压,颤抖着问道:“你怎么了?”
迟朝洲闭了闭眼,“它只是死了。”
白绒狐愣住,旋即他隔着帕子拿起鱼,找了个花盆埋起,还认真地拜了拜,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又回到迟朝洲身旁,闷声道:“好可怜哦,怎么死了啊?是谁弄死的,真是残忍!”
他手指戳了戳迟朝洲,“你说对吧。”
迟朝洲凉凉瞥了他一眼,转身忙起自己的事来。
“他不会烹饪?”
“第一oga竟然不会烹饪?你看他今天出糗多少次,连土豆发芽都不知道。”
“估摸十指不沾阳春水吧,没有会alpha喜欢这样的o。”
白绒狐听到耳边的诋毁,手指紧紧绞着裙子,他默默挪到迟朝洲身旁,小心翼翼,“你能不能教我做啊?”
他拽了拽迟朝洲的衣袖,仰头盯着男人,可怜巴巴的神情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儿。
迟朝洲嗯了一声。
白绒狐破涕为笑,差点冒了个鼻涕泡,幸好及时拿帕子遮住了。
他跟着迟朝洲一步步学,可是心里还在纠结方才oga的话。
“不会烹饪,就没有alpha喜欢吗?”他问男人。
o要涂臀霜!
“你不是有太子喜欢么?”
迟朝洲轻笑一声,手下动作不停。
白绒狐面色一白,目光游离,声音也变得颤抖,“啊,是……”
靠北啦,怎么感觉迟朝洲在嘲笑他?难道是看出端倪来了?
白绒狐轻咳一声,“其实吧,我倒没关系,我有太子殿下,我只是担心你。”
“嗯。”
迟朝洲专心致志地剥虾,动作娴熟迅捷,估摸是经常下厨。
白绒狐看了许久,又试探着说:“虽然不会做饭也有a要,但是如果太……太壮实了也不行呀。现在主流审美不是你这样的o,你很难办啊!”
他尽量说得委婉,生怕迟朝洲伤心,可是对方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知道了。”
白绒狐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上不来,许久后他决定直白说。
也许迟朝洲没理解他的意思。
“你想有a要就得减肥,学穿漂亮衣服和搭配首饰,睡觉前喝一杯牛奶好睡美容觉,吃水果的时候要用叉子,不能上手!”
白绒狐掰着手指数,越说越来劲,“每三天就要敷面膜,最好戴面纱出门防止沙尘划破细嫩的肌肤!还有,还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