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狐闭上眼,他看不见地板上凝起的水雾,也看不见迟朝洲猩红的双目。
迟朝洲双眸沉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绒狐被拦腰抱起后放在了床上,迟朝洲坐在椅上,姿态散漫。
他凝视着因情热期而面色潮红,抽泣不止的oga。
房内一直有细碎的小动静,还伴随着双重喘、息声。
迟朝洲随手拉开抽屉,拿出抑制剂,他将白绒狐后脑的碎发全都捋上去,露出白皙光洁的后颈。
针尖对准,毫不犹豫地刺破。
随着抑制剂的注入,难受的美人逐渐安静下来。
白绒狐缩着身子,蹭了蹭身下的床后沉沉睡去。
迟朝洲长舒一口气,他深深看了一眼微小的针孔,片刻后,他起身来到窗边。
酒液蜿蜒而下,他指尖夹着一条细烟,正冒着火星。
迟朝洲吐出口中白烟,白茫中他的脸模糊不清,但那双眼透过雾,锁定在床上的oga身上。
缩着身子的oga像一团雪,白得腻人。
他许是闻到了烟味,细眉蹙起,叫人心生怜惜。
迟朝洲抖落烟灰,他瞥了一眼已经燃烧一半的细烟,缓缓送入口中。
“白绒狐,你期待这场婚礼吗?”
男人沉声问,但是显然,没人会回答他。
迟朝洲起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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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狐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他一骨碌坐起身,茫然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黑色的被套,白色的窗帘,蓝色的单人沙发。
“我怎么在迟朝洲这里?”
白绒狐一边下床一边回想,他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用过的抑制剂,动作停滞。
“哦,他帮了我。”
白绒狐身上的睡裙早已皱得不成样子,他嫌弃地用手抚平,可发现效果甚微。
他走到楼梯处,对着迟朝洲说:“谢谢你啊。这次要没有你我就……啊!”
白绒狐眉目扭曲,他跟迟朝洲说话时分了心,没注意脚下,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瘫在地上,拖鞋也飞了,正巧落在迟朝洲面前。
白绒狐拨开挡脸的头发,对着迟朝洲摆手,“嗨!救救我,我腰好痛啊啊啊!”
o都要吃小蛋糕!
迟朝洲一手扶着白绒狐,将他带到沙发上。
白绒狐揉着腰,他拍了拍迟朝洲的手背,笑道:“谢谢你啊。”
迟朝洲嗯了一声,态度非常冷淡。
白绒狐没有多想,专注地查看身上的伤。
他在脑子里呼叫系统,“系统系统!我怎么突然进入情热期了?”
系统:【很抱歉,宿主未能完成任务,所以受到惩罚。】
白绒狐龇牙咧嘴,“那么难的任务,怎么可能完成啊?”
系统:【这是宿主要考虑的问题,和我们系统无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