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出汗之后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从那具软若无骨又滑溜溜捉不住的身体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气,钻入身体每一个毛孔,叫迟朝洲止不住的烦躁。
来自oga香甜的味道让他血液沸腾,也许因为ao之间的羁绊,也许是因为别的……
他想标记怀里的oga,想要成为oga的alpha。
昏暗房间内,oga难抑的呻、吟与alpha性、感的低、喘声交织。
迟朝洲眸光凝视着那枚小小的腺体,在白皙脖颈处微微地隆起。
他放下抑制剂,合上抽屉,最后低下头去,尖利的牙抵在腺体上研磨。
迟朝洲没有急着刺破肌肤,而是耐心感受身下oga的每一寸颤栗。
这是他的太子妃,未来的妻子,标记是理所当然的。
迟朝洲合上血红的眸,牙尖施力,尝到浓浓血腥味的同时注入浓郁的信息素。
“好痛……”
oga因后颈的疼痛而挣扎,一张小脸上布满泪痕,长发汗湿着黏贴在颊侧,他徒劳的挣扎只会显得更加可怜可爱。
尖牙停滞一刻,抽出肌肤时还带出猩红的血液。
嘀嗒一声,落在oga的颈边,红白交织,如蛛网,似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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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赔我裙子!”
白绒狐一觉醒来裙子就成了碎布,肯定是迟朝洲不愿意穿然后撕碎了。
没错。
“昨天……”
“昨天什么?”
白绒狐拧起秀眉,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觉得迟朝洲有古怪,可问也问不出什么。
加之男人带着深意的目光时不时就扫过他后颈,实在难以忽视,让他一整个上午都如坐针毡。
“没什么。”
迟朝洲的眉目瞬间冷了下去,白绒狐心里嘀咕迟朝洲太过奇怪,下一秒就听男人说会赔他一条裙子。
“好吧,勉强原谅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迟朝洲点了下头。
今天下午是他和太子的约会,到时候他把迟朝洲约去,让两个人碰面,他的任务不就完成了么?
打着小算盘的白绒狐咯咯笑着,“我今天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吧!”
迟朝洲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唇,“嗯。”
白绒狐走到镜子面前,他摸着后颈,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临时标记。
一声尖叫过后,白绒狐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迟朝洲倚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你才发现吗?”
白绒狐瘫软在地,扒着迟朝洲的衣摆,双唇颤抖着问:“什么情况?我被谁标记了?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吗?那怎么办?”
迟朝洲脸上难得带着情绪,似乎在为白绒狐感到担忧。
白绒狐内心五味杂陈,他人生第一次被标记,却不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