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
“只要他进了餐厅,不可能查不到,继续给我调查,没有结果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容斯齐满脸阴霾,眉低压着,神情难看。
可他一转身对上白绒狐茫然的神情,眉眼立刻舒展,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扶着白绒狐。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绒狐摇头,“我怎么了?”
容斯齐眯起眼眸,唇几乎抿成直线,他避开白绒狐的视线。
“我见你许久没回来,于是去找你,结果洗手间的门是反锁的,打开门后你就晕倒在地上。”他用指腹捻着白绒狐后颈,摩挲许久。
“发生什么了,你还记得吗?”
白绒狐双睫轻颤,他回忆不起太多,因此点头又摇头。
容斯齐叹息一声,“不要想太多,我会彻查这件事。”
“嗯。”
医生说白绒狐没什么大事,因此傍晚时分他就回到了宿舍。
白绒狐换上小猫拖鞋,转身和伫立在二楼的迟朝洲打了个招呼,他没精打采,瘫软在沙发上。
脑袋耷拉在扶手边,眼里的迟朝洲是倒过来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正缓步向他走来。
“你的裙子。”
白绒狐不说话,他只盯着迟朝洲瘦削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哪怕是这种死亡角度,迟朝洲的颜值依旧很能打。
这样的姿势使脑部充血,白绒狐坐起身,搂住迟朝洲的腰,将头靠在男人的腹部。
“什么裙子?”
迟朝洲身子一僵,但没有推开他,声音轻了下来,“赔给你的裙子。”
白绒狐移开脑袋,裙子落在他怀里,是一条长款油画裙。
层层迭迭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芍药,花瓣与珍珠交织,垂下的流苏是用金线编织,穿起宝石珠子做的,华美非常。
光一照,顿时熠熠生辉,比星子还灿。
这条裙子没有动物元素,反而更偏性感,不过背后保留了一枚大蝴蝶结。
白绒狐爱不释手,摸了又摸。他朱色的唇比及玫瑰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勾着一个漂亮的弧度。
“哇,好漂亮!这是哪里来的?”
白绒狐小心放下裙子,借着沙发的弹力扑到迟朝洲身上,像一只考拉般抱着男人。
迟朝洲显然没想到白绒狐如此热情,但也眼疾手快地抱住了白绒狐,双手托在他的臀上。
少年的唇一张一合,不过迟朝洲的注意力并未放在少年的话上,而是手中的软肉。
肉嘟嘟的,很是绵软,隔着一条薄薄的裤子,也能感受到温热。
迟朝洲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他移开眼去欲放下白绒狐,姿态有些不自然。
沉浸在喜悦中的白绒狐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点细节。
他将裙子比在身上,不停地转圈,还一边问好不好看。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