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身子没进了水中,但那温度似乎让她更加难受,她抬起白皙的藕臂,竟毫无羞涩的环住了他的脖颈,眼神暧昧,眉宇之间有着放。荡风骚,粉色的肌肤充斥着诱惑,口中竟呢喃道:“水……给我水……”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望着如此妖冶的她,喉结滚动,随即转身要去给她倒水,可是她却突然起身,吻上了他的唇。他一惊,不禁用力推开她,怒道:“李毓蓉……”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谁,但是居然对他如此的迎合,他不敢去想她是否也曾这样对别的男人。但是她却紧抓着自己不放,且如饥似渴一般的吻住了他的唇,雪白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前,双臂撕扯他的铠甲……最后的一丝理智从自己的心头瓦解,他全身燥热,胸膛起伏混乱的望着攀附在自己怀中的妖冶女子,大手哗的一声将她捞出水桶,将她压在了铺设着厚实裘锦的大床上,无法克制的托起她雪白如玉的身子亲吻着,含住了她胸前丰满的脱兔,扯下自己身上的铠甲,几近癫狂的要了她……这夜,她就如同一个妩媚诱惑的妖精,一次一次的靠近她,挑逗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臣服。原本,那颗被伤得已经空洞的心,突然被填满了,那种感觉另他心满意足,更另他想要更多,于是,彻夜纠缠……看清爽的小说就到04解不开的三人结五更天时,他起身离去,虽然还是舍不得她的气息,可是自己却知道,别说这相离的九个月,就算再过十年,他还是没有办法面对她的冷冽与厌恶。他在龙宇的营帐中沐浴更衣,其间,赤焰前来禀报琴韵的事,楚安兵败,昨日他自所以拿她来与自己交换暂时休战的条件,无非只是卷土重来,而琴韵也接收到了楚安的命令。楚安是个聪明人,琴韵来营地九个多月却依旧没能对他诱惑成功,那么他必然要换其他的方式,比如,诱惑军中手掌重兵的将军。洗去了她残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他起身回营,想看看她是否醒了,昨夜,他们疯狂纠缠,她应该累坏了。回到营帐中,他听到了屏风后的一丝轻响,剑眉微拧,他大步走向其后,只见她依旧躺在床上,但是身子却僵硬,浓密的长睫微微煽动,露在被褥外的肌肤雪白如玉,印着红紫痕迹,那是他昨夜狠狠爱她的证明,那熟悉的清幽茉莉香七充斥在整个大帐中,萦绕在他的鼻息间,让他的心神一阵飞驰。信步上前,他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坐在床沿上凝视她的面容,她还是如此的美丽,精致的面容上即便在入睡的时候依旧那样倔强不屈,嫣红的唇饱满,还残存着他的气息。他深凝着这个自己深深爱过,却也狠狠将自己伤过的女人,曾经的那一段痛苦,竟如走马灯一般的在他的眼前晃荡,让他的心口再次猛的一阵揪疼。手掌蓦地成拳,那无法承受的窒痛让他有种杀人的冲动,他闭眸,沉了沉心头的混乱,在平息下来之后,才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探入被褥,轻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昨夜,他曾与她十指紧扣,交颈缠绵,可是这种碰触在此刻却又可以那些清晰的让他看到曾经的伤痛。在九个月前,她在大漠上决然的离他而去的那一刻,他已经彻底放弃她了,可是他心口的伤太深,太痛,所以他还是想逼她,想抓住龙绝,想要看她比自己更痛苦。不甘心吧,他始终还是对自己的这份没有回报大付出觉得不甘心,所以才想疯狂的想要报复,狠狠的报复……父皇曾经说,一个男人的一生,终究会遇见一个另自己觉得心痛的女人,而她,就是自己命中的劫数。闭眸,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他的确想让她痛苦,想报复,可是昨天在接到楚安传来消息的那一刻,他却更明白,原来害怕失去她,怕她会出事的疼痛,还是远远胜过了自己想要报复的心。“既然醒了,就走吧……”他深吸一口气,沉沉的说道。醒了,她就会如同以前一样,对他冷冽无情,对他残忍厌恶,那么他是不是该放手?可是为什么他还是那么不舍,甚至一闭眸就是他们缠绵交颈,她的香艳妩媚,她轻唤自己名字的娇柔无助……“是……你……”她起身,声音有些惊诧,随即,竟松了一口气。他的心一疼,蓦地握紧拳头,冷笑一声,是他?看来她原本期待的人并不是他,咬牙,他控制不住的讽刺道:“你以为是谁?或者,你希望是谁?”,龙绝,还是楚安?“皇上,毓儿姑娘的衣裳准备好了……”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回答,也害怕她的回答,然,就在他犹豫彷徨的时候,营帐外响起了一个道轻柔的女子声音,是琴韵。他拧眉,突然之间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虽然有些不悦,更知道这个有心机的女子趁这个时候来是为什么,但他依旧道:“送进来……”琴韵走进营帐,一双流转妩媚的眼睛凝视着小小,她亲自捧着一件衣裳,在看到他时,故意眸带带秋波的柔笑,轻道:“皇上,早膳已经备下了,这里就让琴韵来吧”,说着,就将衣裳放在床前。她眸光微暗,沉沉的望着琴韵,面容一如曾经那般淡漠,随即撤起那衣裳,道:”感谢公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剑眉一黜,原来她早知道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谁告诉她的,楚安?龙绝?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他心头竟然一阵说不出的烦躁,仿佛生怕她会误会,生怕她……拧眉,他烦躁的对琴韵道:“你下去……”琴韵的面色一僵,眸光怔怔的凝视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如此冷淡,但她是个聪慧又识时务的女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赶紧向他福了福身,施以中原的宫廷礼节后,缓缓的退出了屏风,走出了帐外。她的衣裳已经穿来,轻盈的脚步下了榻,他背对着她,不禁闭眸镇定心绪。他不能再犯同一个错误,更不能再被这个女人所左右,他不能再懦弱下去,成为她的掌中物。想到了一年前,在大漠分别前她对自己说的话,他的心又开始揪疼,于是他握了握拳头,头也不回,只当她根本不存在一般的道:“你可以走了,若有什么想要,直接去跟龙宇说……”她停下了动作,他可以感觉得到她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他握紧了拳头,想控制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可是,当她的脚步当真移动,当真绕过屏风向大帐外走去的时候,他却突然控制不住的挥开了屏风,随后向她娇小的背影冲了过去。究竟为什么,一年了,又一年了,他们再次相见,他们彻夜缠绵,可是她却依旧如此冷漠的对自己,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眷恋。恼然的扣住她的双肩,猛的转过她的身体,愤怒的瞪着她,怒吼道:“该死的,你居然真的走,你居然……”,居然对他没有一丝眷恋的就离开……“是你让我走的”她的声音淡淡的的,冷漠得几乎凝结成了冰。他望着她那张每一夜都会出现在自己梦中,折磨他的女人,那已经沉积了将近一年的恨,六年的痛再次翻如潮的袭向了他,不想恨的,他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这一刻……他猛的捧起她的面容,带着怒与恨的吻了上去……激荡的吻,如同昨夜的缠绵,他疯狂的吻着,原本疼痛的心,似乎瞬间就不再痛了,这种感觉让他上瘾,让他在触及那两片温润柔软的时候,想要更多。她没有反抗,任凭他肆意的索取,甚至,双手轻轻的环抱住了他的身体,生涩的回应……回应,他的心咯噔一下,蓦地睁开双眼,竟看到她闭着双眼,细密的长睫颤动,美得另人窒息。他的心瞬间的酥了,更加深入了这个吻……赤焰来报,说在汉河边界的二里外,黑衣探卫发现了红衣精军的踪迹。红衣精军是十八年前,圣德皇后以国舅前往陀螺山为先帝寻找仙药为名,带了一名养蝶人在御花园建立‘囚蝶苑’之后,秘密训练的三支精兵,究竟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父皇再驾崩之前也只告诉他这支军队的存在,但是却也不曾知道究竟有多少,也正因为这支军队,龙绝才得以平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