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向宙斯问道:“国王和金苹果在木马的肚子里,要去找回金苹果吗?”
宙斯坐在王座上随口说:“不必了。”
阿芙洛狄忒:“可是金苹果上有最诚实的箴言。”
不和女神厄里斯狡黠挥着翅膀回答:“那不过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苹果罢了。”
雅各布回到迦南,右腿总是瘸着,他的膝盖后弯有一道疤痕,他怀念地告诉孩子:“那是神的祝福。”
众目睽睽之下,减虞走出了病房。
来时轻松,走时却低着头,双手揣兜里,靠走廊边沿,深色衣袖蹭出一道灰痕,帽檐遮住了全脸,埋在衣领里,沉默、安静、悄无声息,像一缕游魂,快速飘下楼梯。
监控视角切换到院中,吴卡颇有些紧张,又迟疑地问道:“他这手藏这么严干嘛,林展是不是又给他什么了?”
元赑皱眉道:“林展来疗养院4天,刘夏都给她洗过多少次澡了,怎么还能藏东西给他?”
“那不是还给了个名牌给覃佩韬吗?”
“不,林展抓起来后就搜过身,那玩意儿一定是覃佩韬在某个地方找到的。”
“也对。”吴卡也觉得站不住脚,开始挠笔记本,蓦地一停,“不会是减虞给她什么东西了吧?”
减虞没侮辱林展,林展也奇迹般得没失态,像尖叫、怪笑、突然落泪这些,都没表现出来,就这一个多小时的状态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病好了。
这个作家太可疑了。
滋啦,对讲机那头发出嘈杂的声音:“就这么让他走吗?”“跟不跟?”“别急,暴露了,等元组长指示。”“元组长,有两个人在门卫那,需要拦住他吗?”“元组长,收到请回答。”
“刘夏,回去看好林展,哪都别去。”元赑沉声交代完,推开椅子,大踏步走出去。
“我也去。”吴卡越想越觉得危险,语调急促,“最后一个故事可别是教唆林展学那个什么公主自杀。”
“他不会。”元赑驻足,阳光被他堵在门口,屋子暗了下来。
宽阔的肩膀轮廓背光,有种无坚不摧的力量感。
元赑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别跟过来。”
减虞的三个故事成功干死了吴卡的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