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余c位出道而江明辰只能屈居第六名他如何能甘心?
在选秀限定团的活动期间,江明辰的团队就三番两次给路余泼脏水,抢代言抢通告的事也屡次发生,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得逞。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路余冷笑:“原来是他。”
唐文博那边有点懊悔:“这次娃综的五组嘉宾里有一组就是江明辰,早知道这次是他下的黑手我即使得罪方总都得帮你把节目拒绝了。”
路余倒是看得很开:“我们两个一起录节目,心虚的人该是他,我问心无愧。今后在娱乐圈难免遇到,这次我躲过去,难不成次次见到他都要躲?反而让小人得意。”
唐文博也放心下来:“行,录节目的时候你小心着点儿,提防他使坏。”
路余跟唐文博在屋里商量录节目的注意事项时,十来天未见的小雪人也再次出现,它自从上次败给了人工智能铩羽而归,回去就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身为系统就是要能屈能伸,小雪人见识过了路岁岁的厉害,这次放低了姿态,谄媚地蹦到路岁岁面前:[亲爱的岁岁,你在做什么呀?]
讨厌的坏家伙不请自来,路岁岁压根就不想搭理它,她吸了吸鼻子,不高兴地说道:”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小雪人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别跟人类幼崽计较”,刚想说几句好话来讨好一下路岁岁,转头却看到这个陌生的房间显然不是鸣溪镇的房屋该有的装修风格。
隐约感觉事态变得不受控,小雪人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你现在到底是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鸣溪镇?]
坏家伙居然还敢质问我,你谁啊?路岁岁不高兴地叉腰看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你真奇怪,我有没有待在鸣溪镇关你什么事儿?你管得那么宽,干脆去太平洋当警察好啦。”
路岁岁: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份有点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雪人知道要是强硬地问下去肯定问不出个结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看到你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是在担心你。]
路岁岁至始至终就没把小雪人放在心上,她低头研究手里的图纸,随意地挥了挥手:“那我原谅你了。我现在住在沪市哥哥家,我还要跟着哥哥一起上综艺,这些都跟书里的剧情变得不一样啦,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没等小雪人为自己明明身为系统却要低声下气地讨好宿主而伤心落泪,就接收到一个如此震撼的消息,它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小雪人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你怎么可能跟着路余一起上娃综呢?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凭什么是你。]它没说出口的是,这个机会本该是孟娇宁的。
原书剧情里,路余回家之后见到了身世可怜的路家养女孟娇宁,心疼她的乖巧懂事主动提出要带着她上娃综。
而路岁岁对备受宠爱的孟娇宁心生嫉妒,天天在家撒泼打滚,还死皮赖脸地求到了导演组面前。导演组也因为她是路余的亲生妹妹,为了制造看点给了她一个上节目的机会。
但现在路余带着路岁岁离开了鸣溪镇,孟娇宁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要人脉没人脉,要知名度没知名度,没有路余在中间牵线搭桥,她上节目的机会从何得来呢?
小雪人茫然地看着陌生的环境。
在鸣溪镇时路岁岁违背它的命令,贸然地把孟娇宁穿越的秘密公之于众它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坐立不安过,毕竟在它眼中,路岁岁就像是只被关在笼中的小鸟,永远都飞不出它的手掌心。
即使这只小鸟挣扎几下,或者亮出爪子拔了猫咪的胡须,它也能一掌把小鸟拍死。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原书剧情居然偏离了既定的道路,拐向相差甚远的方向,还在这个错误的方向上一路飞驰。路岁岁这只小鸟似乎也飞出了鸟笼,一切都变得不受控了。
小雪人头一次感受到了恐慌,充作手臂的树枝不自然地瑟瑟发抖。
路岁岁察觉到了小雪人的不对劲,警惕地看着它:“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离开鸣溪镇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我就说你不是来帮我的!”
路岁岁虽然在跟小雪人聊天的时候把那本书贬得一文不值,实际上她的记忆很好,那本《娇软影后是团宠》的内容早就在她的小脑瓜里安家了。
按照书里说的,路岁岁是反派对照组,只要她在孟娇宁身边,就会被孟娇宁的乖巧懂事给衬托得面目丑恶,被所有人厌恶。
小雪人的建议也是立足于此,告诉路岁岁必须要打倒孟娇宁这个原女主才会好日子过。
但现在路岁岁跟着路余来沪市就相当于把牌桌掀了,告诉大家我不玩了。她和孟娇宁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自然也谈不上当对照组了。
哥哥路余没有带着孟娇宁上娃综,她也不会像狗皮膏药那样黏着孟娇宁处处跟她作对了。最最重要的是,哥哥不会像书里的爸爸妈妈那样嫌弃她丢人、送她去寄宿学校,她也不会因病早逝。
如果小雪人真是好心替路岁岁着想,它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如此的恐慌?
没想到身为最大反派对照组的路岁岁居然如此敏锐,小雪人也倒吸一口凉气。它深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改变这一切,至少是让剧情回到原本的轨道上去。
但它面对着路岁岁那双清亮的、似乎能看穿世间一切罪恶的双眸,头一次失去了说谎的勇气。
它只敢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敷衍她:[你不用管,只要记住不惜一切代价打倒原女主就好了,我还会再来找你的。]说罢,又像上次那样匆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