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年级就我们班选修了这节课,我都不知道落后什么。”
“老师遇到什么事了吗?”和臻知道自己要学这门课,所以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花了不少功夫。但是这个老师对口语要求很严格,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自己与“和臻”的咬字发音区别。
易虚舟带上了眼镜,书生感更重了几分,用科尔歌多语说:“老董回家看生病的老伴了,代课老师至少教我们一个月。”
易虚舟话音刚落,清晰的拐杖落地声让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难道给他们代课的是个瘸子?或者是个跟老董差不多大的老头?
当栖鹤走进教室的一瞬间,和臻紧紧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才没倒吸一口凉气,他该不会是因为查不出案子的结果被开除了吧。
“各位好,我是栖鹤。”栖鹤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栖鹤的字也温和有礼,像上个世纪的西方绅士,尤其是那根红木手杖,给他平添几分神秘感。
“这段时间我会替董老师给各位上课,关于你们的情况呢,老董几乎都告诉我了,关于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可以说。”
“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上课?”
“老师你为什么要拄拐杖。”第一排角落里的男没忍住真的问了出来。
“年轻时的仇家打断了我的腿,”栖鹤说得跟真的一样,“治好了但是有点后遗症,时不时就会复发。”
“年轻时?可是老师你看着跟我们差不多大啊。”
“我跟你们董老师差不多大。”栖鹤有问必答,但是找不出一句实话,其他同学这时也意识到栖鹤在胡说八道,七嘴八舌地问起了其他问题。
“不舞之鹤。”
易虚舟给栖鹤的评价极其简短,让和臻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比起高岭之花,易虚舟更像个沉默的毒舌,要不闭口不言,一开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既然没有其他问题了那就开始上课,老董说上节课布置了朗诵任务,那我抽查一下。”
“易虚舟,你来吧。”
栖鹤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了和臻的身上,和臻甚至觉得虽然他点的是易虚舟的名字,其实依然在看着自己。
我可没蛐蛐你,和臻别过头,点偷偷蛐蛐你的易虚舟就行。
“e”级死亡之迷
殷年在科尔歌多也待过很长时间,流畅地读出了那段短文。和臻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她在夏天坐在山里的清泉旁,冰凉的水从她的手中划过的感觉。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