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辈子接触不到的圈子。”
“西装的大哥和少爷肯定超帅。”
“什么话,我们荆赦也很帅的好不啦。”
……
由于公关部的及时介入,评论区倒是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宴墨生扒拉諵疯了两下,随便点两条评论回复后,就拎着手机施施然的上楼了。
楼下一直在陪聊的荆赦看着宴墨生已经关闭了的房门,明显的有点坐不住了,“大哥……”
“滚上去吧,在我房间的右手边是你的房间,别跑错了,不然你连人带行李箱都给我滚出去。”宴琛提前把危险的萌芽遏制在摇篮里。
荆赦明白一时的放肆不是放肆,永久的放肆才是放肆,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保证道:“放心哥,今夜我就是磐石,绝对保证无转移。”
“别是今夜啊,夜夜。”宴琛拒绝跳入文字游戏。
荆赦歇了小心思,老老实实的保证后便蹿着上了楼,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宴琛一个人。
宴琛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起茶杯一口喝下剩余的茶水,他空余的那只手抚了抚手上的相册,相册掀开的那一页是十六岁的宴墨生,脸上稚气未脱,眼里充满希望。
宴琛的手指沿着照片的轮廓一寸一寸摸过去,眼里是经久却永远消散不了的痛心与愤恨。
良久之后,客厅里的灯才关闭。
第二天一大早,沉溺于梦乡的宴墨生就被一阵剧烈而连续的敲门声震醒了,“服了。”
宴墨生挣扎着起身,随便扯了扯衣领就满肚子怨气的开了门,正准备开炮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口整理着衣襟的宴琛,宴琛看到满脸怨气的宴墨生,先发制人道:“看看现在几点了,荆赦都快收拾完了,你也快点儿,洗漱完就下楼,赶紧收拾个造型去,一会儿没时间了。”
宴墨生被宴琛堵得死死的,冲天炮也变成了哑炮,他感觉到自己不占理了,心虚的抹了抹鼻尖,低着头脚泄愤般的踢了踢门框,应了一声,没有看到宴琛脸上得意的笑容。
房门重新被关上,宴墨生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听话的自己,心里的那股气怎么也散不出去,于是他磨磨蹭蹭的,好长时间才下楼。
磨蹭的时候很爽,但下楼的时候心里惴惴不安的,宴墨生走一步看一眼正在低头玩手机的宴琛,察觉到他没有动作后,心放了一半。
等到他安稳坐在造型师面前的位置上后,还没有听到宴琛的阴阳怪气才彻彻底底的把心放了下去。
他老老实实的让造型师和化妆师在他的头上和脸上肆意摆弄,然后问旁边正在做造型的荆赦道:“你几点起的?”
荆赦在造型师的示意下转了转头,看着宴墨生的侧脸说道:“不久,就比你早了半个小时而已。”
“嘁,才半个小时,就这我都成为我哥嘴里的反面教材了。”宴墨生小声抱怨着不服,然后就撞入了身后宴琛似笑非笑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