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听到身后动静,他将水龙头关上,腰身随即被江酩抱住,手里的水果没拿稳掉进了水里,溅起水花打湿了俩人的衣服。
他俩在接吻,可是谁都没有闭上眼睛,谁都没说一句话,好像在较着劲,看谁会先闭眼,谁先开口说话,可赢家也没什么奖励。
简随注视着江酩面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江酩也一样,两人的目光相撞却谁都没有躲开。
江酩的手滚烫,十分顺利的就从简随宽大的t恤下摆将手伸了进去,这是夏天,t恤里面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衣服呢?江酩的手十分用力的摁着他的腰往他怀里带。
简随也不甘示弱,他手指故意划到江酩的腰腹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衬衣撩开,因洗水果而微凉的手指游走在他的滚烫肌肤,伸手摸到他劲瘦的后背狠狠抓了一把,抓的很重,估计会留下痕迹,因为他看到江酩皱眉了,耳尖他的喘息声也比刚才更重了…
可渐渐的简随就不满足只是在他腰间了,他开始往上探寻,环抱着抱着他的腰紧紧地贴住自己,身体机极具侵略性的把他往上一顶…
意乱情迷间,简随动作却突然停止,他维持这个侵略的动作,腿还抵在他的腿之间,随后却张口狠狠咬了下江酩的嘴唇…
是真的狠咬,因为江酩的嘴唇都被咬出来了血。
“嘶…”江酩疼的一眨眼,眼尾泛出泪花,他舌尖探出舔了下嘴角的咸湿,“你咬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江酩:“啥?…唔…嘶…啊…嗯~”
“实物与图不符”
江酩的那句“你咬我做什么”和简随脑海回忆里的声音重迭,撑伞少年的容貌也渐渐和江酩的模样重合。
简随盯着他,脑海里闪过一幕画面。
雨天一个被淋的浑身湿透的小男孩执拗的不肯走,那是小男孩母亲的葬礼,可是父亲却不耐烦的走了,挽着父亲胳膊的女人对他也是白眼相待,还四处传播小男孩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因为小男孩不愿意叫女人妈妈。
小男孩满眼恶意,他毫不领情的甩开胳膊,“她才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死了,我爸爸也死了!”
这时大家才确信了那个女人的话,这个小男孩说话也太尖酸了,父亲明明好好在那站在,却要说这样诅咒自己父亲的话。
家里唯一疼爱他的小叔叔也在国外还没有赶回来。
无权无势的姥姥姥爷将他抱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哀伤让他们的身子更加岣嵝,哪怕他们用了最大的力气反抗:“他姓简,和禹家没关系!”
可现实就是,当你无权无势,当你弱小,即使发狠,别人也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