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理智的防线就这样一点点被碾碎。
还有膝盖…
指定破皮。
简随十分了解江酩的身体,在江酩脚趾蜷起,到临界点时,简随才开始加快速度,和江酩同步了频率。
下雪的夜晚总是特别安静,房内温度正好,简随帮江酩清理完用毯子盖住江酩抱在了怀里,撩起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江酩脸上潮红还未下去,简随摸着他额头担心道:“酩哥先吃点感冒药吧?”
江酩浑身没劲,连转个身都嫌累,只说个“不要”就盖上毯子不理人了。
简随水也端过来了,药也拿过来了,江酩那边已经睡着了,简随又换成了感冒冲剂给江酩灌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江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好在是没有发烧,但头疼的难受,嗓子眼像塞了棉花,说话声音又软又哑。
简随喂江酩吃完药,过了半小时左右酒店送来早点,江酩也没胃口就胡乱对付了几口。
知道他难受,简随不再勉强江酩再吃,俩人窝在床上享受周末的最后一晚,明天中午他们就要回去了。
简随抱着江酩入睡,江酩悄悄睁开眼,他静静注视着简随的睡颜,希望这样的夜晚再长一点吧
【作者有话说】
周五凌晨更
本文即将完结,下本《蓄意谋他》
◇威胁
回去后简随不出意外的也感冒了。
最后一天的时候,江酩不让简随亲他,简随偏偏要亲,不仅亲,还要大刀阔斧,长驱直入的亲,最后分开的时候俩人吻的快要缺氧。
本来是江酩阻止,结果后面变成了江酩欲求不满,如果不是最后简随制止,江酩差点要把简随裤子扒下来坐上去。
这么冷的天虽然是在车里,位置也够隐秘,但简随还是怕再冻到江酩,赶紧制止。
这次的重新开始,小心翼翼的变成了简随,而且万一被谁看到,只会给自己和江酩引来无数麻烦。
停在角落里的黑色车,早已有个人影隐藏气息,眼睛死死的盯着先后离开的江酩和简随。这人的额上有道疤,阴暗的光线下更显阴森可怖,发出几声渗人的冷笑。
江酩一到家,江母就听出来儿子感冒了:“你和安南去哪玩的?怎么还感冒了?吃药了吗?”
“就安南修行的那山里呗,刚好下雪山里太冷了。”
江酩骗江母的借口就是去找安南了,虽然安南早就从山里出来了。
江母确实是知道安南去修行了,这一点还是自己和安南母亲聊天的时候知道的,所以不曾怀疑过江酩的话。
江母自顾说道:“我还听说安南这孩子差点真要出家,可把他妈妈吓得不轻,唉也不知道现在孩子年纪轻轻的都在想些什么?不赶紧成家立业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两个的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江酩不知道该怎么搭话,索性就不接这个话。
没一会江母端来感冒药看着江酩喝下去,“改天我和你爸爸也去修行几天去得了,不过现在天太冷,等开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