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姚珞看见平日只穿玄衣的男子此时难得一身白衣坐在桌案前,他的面前,放着一卷银针。
少女懵懂且充满新知的年纪,此时内心波澜不惊,荡不起一丝涟漪。她默默走了过去,任听差遣。
落止似乎轻笑了声,让她坐在了他身旁的禅凳上。
她听命,规矩坐上。
男子半跪着,手里捻着一根银针。
银针很细,一瞬间她产生了恍惚。
“为师也想学一学医术了。”
“阿珞不如担待下,做我的助手可好?”
少女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好”。
似曾相识的威压感从头袭下,压的她勉强睁着一只左眼,右眼吃力的睁开一条细缝。
一次次的催眠对抗令她的精神力也提高了不少,可依旧不敌对方的强势。
意识逐渐模糊,左眼不清不明的视野里乱入一根细密的银针,银针很细,似乎在朝她的左眼靠近,她逐渐看不清针尖了。
一瞬间,眼皮席上一股酥麻,瞳仁表面又瘙又痒。
似乎有什么东西深入眼球。
她瞪着嗔目,想要闭眼,可意识中的“嗡嗡”声传来一声不可抗拒的命令。
“不准抓。”
“乖,很快。”
银针刺入眼球组织的感觉,渐渐多了起来。后来,一股热流从眼眶了出来,顺着脸颊汇在了下颌处。
她的左眼已经斥满鲜血。
她在血淋淋的血泊中不能挣扎。
纵使残存着一丝意识,纵使各种技能、道具在手。
可读档重来在此时显得多么微不足道。
变态的本性难移,他要感受的就是身下猎物由挣扎转为无力的快感。
很多次的刺痛感持续了良久,她甚至觉得曾经被焰兽啮食也不过如此。
痛……好痛,好痒……
为什么不能眨眼……为什么还没有结束……谁来,救救她……!!
约是结束了,少女的左眼扎满了细密的数不清的银针。
那个一贯清冷不近人情的男子此时却笑的狰狞。
疯狂的野兽仿佛餍足,舔了舔唇,十分满意的开始拔针。
他的动作好慢啊,仿佛过去了千年之久。
血迹在少女的脸侧结垢,有人用纱布包扎了她的左眼。
那只又亮又狡黠的眼,从此黯淡无光。
有一个叫姚珞的纨绔少女,从此再也不会笑了。